气闷,心烦意燥,没好气地恨声说道。说完更是重重一哼,胸口郁结之气难消,更不再言,拖拽之力更巨,脚下发力,没命地向前狂奔。
被他如此大力拖拽,不由自主踉跄着跟随他向前奔驰的丁成刚听他这话,心下便即恍然。心思只怕又是他见自己归来,一心想要在参教面前邀功,却又没能弄清事情原由,以致惹恼参教,这才迁怒与他。
想明此节,心中一声长叹,暗道“唉!我说他怎么突然这般好意,竟不惜浪费功力救助于我,敢情缘由自此。也罢,该来的终究会来,害怕亦终究无济于事,谁叫自己领了差事,却办成现下这般,须怨不得别人,自己及早见了参教也好,省得整日提心吊胆。只是此番前去,果真得想好说辞,小心应对,方能躲过此劫。”
接着又是一声暗叹,寻思道“只是这司徒单着实可恨,自己前脚回到基地,他便告知参教,以致自己心中毫无准备。陡然陷入如此困局,又叫自己匆忙之中,该如何向参教交待?唉!不管了,且走一步看一步罢。”
纠结至此,倒也绝了害怕之意,强忍着伤处被他大力拖拽,带来的不适,无奈地勉力支撑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尽力朝前行去。
教众宿地本就与仇少岳所住石室相距不甚远,在司徒单如此如此不遗余力的狂奔下,瞬间便至。
气喘吁吁的二人到得石洞前,还未及通报等候歇息,便被一早守候在洞口的一护卫般模样之人接引着朝里行去。
“你俩可算是来了,参教早已等得不耐烦了,先前便几番催促于我,让你们一到便即刻随我前去面见于他。唉!非是兄弟啰嗦,你们可要有心里准备,参教此番怕是动了真怒,在下跟随参教亦是日久,从来不曾见过他发这么大火,我看你俩此番须得小心应对才是。”
那接引之人见二人这般慌急而来,心思他二人怕是还不明白仇少岳眼下怒意,是以边走边善意的提醒着说道。
丁成刚心中原已打定主意,知道此番前去须讨不了好去,不过得他这般善意提醒,又于心底暗自将他这话与司徒单的态度相比,心下蓦然升起一股暖意。
满脸谢意地朝那人拱手作揖,脸色诚恳地说道“多谢兄台告知,兄台提醒之恩,在下感激不尽,兄弟我此番归来,早已做好最坏打算,唯有将实情禀告,再看参教如何处之,若参教怜我鞍前马后效劳之份,饶得性命,则属丁某命不该绝于此;若参教听后,依旧不能饶恕于我,丁某亦无他法,唯一死以谢之。”
而司徒单本就内心忐忑,听得那人如是说完,惶恐之意更甚,又闻丁成刚之言,更是焦急,也顾不上向那人致谢,便急切地朝丁成刚嚷嚷着说道“哼!知道没?你可要仔细和参教说清楚,你死不打紧,只是千万别连累于我,我可不想无端与你一起徒自丢了性命,掖或是……,反正你知道便好,哼!”
他心急之下,险些将仇少岳欲以自己二人试药一事脱口说出,话至嘴边幡然醒悟,竟是生生咽下,转而一声怒哼,住口不再言语。
他这番话说完,便是连那接引之人亦是心生反感,不愿再说其他,内心深处更是将他看得轻了,暗自叹息一声,快步朝前行去。
而丁成刚此时一心思索该如何向仇少岳交待,亦无心与之纠缠,二人便这般各怀心思随那人快步向内里行去。
这石洞本是人工开凿而成,并不甚深,三人此时一意快行,用时少许,便来到一议事厅一般的石室边,未及到得近前,便听得阵阵咆哮。
原来,此时石门大开,邬奎与无机道人等几人赫然在座,另有三位长相看似和蔼可亲,实则毫无慈善之意,一瘦双胖、两高一矮的老者,正面无表情若老僧入定般端坐其中,低垂着双眼,一动不动,好似对外界一切漠不关心一般。
石室内一袭黑袍笼身的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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