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啊!我这人总是这么好奇,遇到不明之事,总想弄过清楚明白,嘿嘿……封掌门你说这应该不为过吧?”
封煜以手制止门下弟子,心中已知他要问的是什么,回道:“这是自然,我华山派自来光明磊落,凡事无不可对人言,慕容门主既然心有疑问,但问无妨……”
慕容合鹤捻须赞道:“嗯!不错!那也说的过去,便凭这点,你华山派便值得老夫高看。”言说至此,冲着华山诸人竖了个大拇指,又道:“……咳咳!请恕老夫无礼,这本是你门派中事,老夫横加盘问,原也怎么都不合适,然则老夫实在是搞不明白,你既作了华山掌门,怎么?林玉峰呢?他不是你们掌门?怎地又不见他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此言一出,无异于伤口抹盐,正道群雄俱都心中一震,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怒火,腾地又窜出来,这其中自然犹以华山众人与云鸣凤等息息相关之人更甚。
本不想提及之事,被人翻出来说,众人脸上自都不好看,那封煜也是脸色一变,慕容合鹤察言观色,不待他等发作便道:“嗯!如此看来,老夫猜想不错的话,林玉峰怕是……”
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不说,敌我双方众人无不知他言下之意,正道诸雄无不气愤,皆破口大骂。
“住口!老贼!”
“嘿!狗娘养的倒是会装,明知顾问,狗东西作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己心中没有数么?呸……”
……
总之,骂声四起,骂什么的都有,那封煜面色一僵,极为难看,这事儿因他而起,惹恼了众人,激起了众愤,他制止不住,悄悄偷忘云鸣凤与任飘雪等,眼见他二人眼欲喷火,心中打了个突,硬着头皮靠了过去,低声唤道:“贤侄,你应该是知道的,我……本意不在此,我……”
云鸣凤极力控制着,声音有些嘶哑,恨恨道:“我不怪你!”倘若不是顾全大局,他情愿自己变的疯狂些,便是化作杀戮魔鬼也在所不惜。
封煜听了,心中松了口气,压低道:“我……我本意是我之前与你师叔,我们师兄弟几个一道行走江湖,与这慕容老儿打过了几次交道,深知其为人,加上今日形势又是敌众我寡,虽说贤侄你运筹帷幄,一切都已胸有成竹,可师伯我还是有些个担心……”
云鸣凤咬牙点头道:“嗯!”那封煜接着又道:“……贤侄能体会师伯一番好意,那便好了,其实我这也是临时起意突发奇想,倘若咱们这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能劝那慕容老儿反水,掖或是就此离去,不再作倭寇帮凶,继而瓦解他们一部分实力,咱们这边胜算便不又大了许多么?贤侄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云鸣凤暗暗点头,一时也没拿主意,悄悄问任飘雪道:“三哥以为如何?”任飘雪不答,默默点头。
那封煜心中如释重负,试探着道:“贤侄是同意了么?要不我去试试?”云鸣凤默默点头不答。
封煜心道:“你不说话,又点了头,那便是答应了,怎么又没见你有动静来?你不点头说话,这些人我可对付不了……”正这么想,却见云鸣凤忽而打了个手势,群豪立时噤了声。
封煜大喜,慕容合鹤适时又问:“怎么?我说错话了么?倒是要赔罪了……”
这话怎么听着都别扭,总有幸灾乐祸之嫌,封煜换了一副气愤的样子,却道:“不瞒慕容门主你说,我掌门师弟是遭了毒手,便是给日禾邪教害的,封某原想慕容门主好歹也是我中原武林一脉,犯不着与人当鹰爪孙,听人使唤差遣,作那吃力不讨好,遗臭万年,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他这句话一出,仇少岳大惊失色,跳脚怒骂:“放屁!姓封的,你少他娘的在那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别什么事都往我日禾神教头扣!”说了这句,情急之下又冲慕容合鹤道:“慕容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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