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火,洗米做饭,井井有序,忙活一片。
仇少岳不住呼喝,已有属下教众牵了圈养的猪羊出来宰杀,另有教众正值摆桌椅,锅碗瓢盆撞击声夹杂猪羊嘶鸣,一时间当真是鸡飞狗跳,好是喧闹。
那日禾教主心下很是满意,软轿落下,仇少岳便已满脸堆笑抢了上来搀扶他下轿,迎进屋去,自有人奉上茶水糕点,各人分了主次坐下,仇少岳笑脸相陪,满嘴恭维奉承自不须说。
那日禾教主许是着实没想到这大战过后,仇少岳竟还能拿得出如此精致茶点招呼于己,又见他恭敬有加,心中倒也生出了那么一丝欣赏,心道:“这仇桑原来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哟西!哟西!本教主眼光不差,堪称伯乐……”
他自想自好,委实意气风发,不时大笑,又不时品上口茶,吃上几口糕点,连连陈赞,只觉心中当真是舒畅已极。
时光匆匆,将近天黑之时,打扫战场者陆续回来禀报说业已妥当,恰逢酒菜置办已毕,基地议事厅中,开了十来席便开不下,议事厅外院落接着开席,仇少岳与慕容合鹤作陪,外加大大小小几个忍者头目,请了日禾教主伊藤坐了首座,厅中余下几席,全都是那伊藤亲信之人。
地狱门众与其他教众自是围坐在外间,酒菜上桌,中原分教这边数场恶战,死里逃生,好不容易苟延馋喘留下命来,自是饿极,哪还顾及其他?
一个个便如饿死鬼投胎,一时间是推杯置盏,吆五喝六,各人都是风卷残云的狼吞虎咽,酒菜添了又添,一摞摞空碗盘撤下,又一盘盘的上来,这些人却浑不嫌多,不住催促,吃样要多不堪便有多不堪。
总教之辈看了这些人大快朵颐,自也不甘落后,纷纷效仿,好在仇少岳让人准备的丰盛,倒也没出洋相。
议事厅内,也是呼喝一片,“哟西!哟西!”此起彼伏,好多忍者吃得是满口油腻,不住的推杯换盏,时不时有忍者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自也极是难堪。
相比之下,仇少岳他们那一桌倒好许多,虽说也是敬酒连连,满嘴油腻,却是斯文多了,毕竟那日禾教主要端教主架子,仇少岳等自不敢放肆。
也不知多少巡酒下来,桌上的菜换了又换,那日禾教主倒没食言,着实是与慕容合鹤碰了不少杯,翻来覆去也夸了几遍。
呼声渐稀,忍者与普通教众,不论是总教与中原分教的,有人离去,有人乱醉如泥,钻桌下的有之,伏桌呼呼大睡的有之,更有角落里拼命呕吐的,数不胜数,一时间是丑态百出。
仇少岳此刻已然喝了不少,说起话来舌头都大了,有道是酒壮怂人胆,趁着酒兴,好几次竟然趁着敬酒,狗胆也大了起来,摇摇晃晃过去与那日禾教主勾肩搭背,甚而问了一直不敢问的话来。
只听他口齿不清,手中比划道:“神……神教主,我……我与您说……我……我问您哈!嗝!您……我就问你,你来……来时有……有没有遇见……遇见……嗝!你知道的……你……应该知道的,哈哈……嗝……”
说到后来,该有的恭敬也抛到了九霄云外,酒嗝连连,口吃的厉害,到了最后竟而发起了酒疯,哈哈大笑。
那日禾教主眉头直皱,推搡他道:“仇桑,你喝多了……”
慕容合鹤自也附和道:“仇兄,你喝多了,来……老夫扶你下去休……”
仇少岳胡乱挥手道:“没!我没醉!没……没醉!嗝!我问神……神教主话……话呢!我要问你!看见贼人了没?看见了那……那伙贼人了没?应……应该会看到的……应该会……呼……”
那日禾教主眉头再皱,看了看他那缠着绷带的脑袋,知他心头不甘,暗叹有口气,心道:“看来他十分在意这件事情,本教主若不说与他知,非闷坏他不可,也罢!说与他知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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