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任那简健大呼小叫,叫声回荡,却哪有人应他?
石洞密室中,仇少岳等涌在石洞口,那声音自然是传了进来,他与慕容合鹤俱听在耳中,无论如何也是不应,二人皆是面不动容。
仇少岳右耳及颈中伤口已然重新包扎,这时头上缠了绷带,伤口四周血迹也已清理干净,心中正恼,也有惊魂未定。
暗道:“哼!狗崽子平日最是贪生怕死,以为老子不知你么?呸!老子须不能上你当,干你娘的!老子好不容易逃脱,可说甚么也不出去了,我就不信你狗日能安甚么好心了,你他娘的怕死,引了敌人伏在暗处算计老子,莫以为老子真的不知?嘿嘿……”
他此刻便如那惊弓之鸟,此前一战,现下思及,心惊胆颤,越想越觉便是如己所料,先前一战,他虽未与云鸣凤正面交手,然则看得多了,思来都是满满的骇惧,心想这简健怕死,那是出了名的,平日仗着自己是他义父,教中没人招惹与他,趾高气扬,那都能说的过去。
今日,自己无情弃他生死不顾,依他简健那怂包软蛋的样儿,铁定是投敌叛教,毋庸置疑的了。
他以自己那阴险心思度人,越是不敢出声,又想:“嘿嘿……狗崽子,凭你这小样儿,还他娘的与老子耍小心思,哼!不是老子瞧不起你,你他娘的还嫩了些,嘿!
今日你便叫破天去,说的天花乱坠,老子作充耳不闻,倘若老子没亲眼见到,说甚么也不会信,再说了,敌众汝寡,老子可不相信你狗崽子不叛教能安然脱身?
再者说了,便凭你狗崽子那三脚猫功夫,如何能脱身?换了老子也是十死无生,要说你没投敌,打死老子也是不信……”
这么的一想,心中害怕更甚,伤口处疼痛也不觉察,情不自禁暗吸一口凉气,又想:“对!对!对!姓云的小贼恨不能生啖老子,狗崽子倘若引他来此,老子一开门,那些人如虎狼般冲上来,老子便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他杀的,所以说这门么……
哼!如何也不能开了,幸好慕容合鹤这老狗还算聪明,进石室前毁了机括,只要里面不开,外间便是怎么也进不来,所以说这石洞中还算是安全,至于粮食等物,料来撑他个一两天不是问题。
唉……眼下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教主亲卫不说了么,他以秘法与教主沟通过,教主正在来的路上,这可好了!这可好了……”
心中打定主意,眼珠中咕噜咕噜乱转,再看慕容合鹤已然闭眼养精蓄锐,心道:“还是这老狗能沉的住气……”
心中杂七杂八瞎想,却不料那简健叫了一阵,又说教主来了,他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天可怜见!老子这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是将教主盼来了,这下好啦!这下'好啦!上天垂怜……”
心喜之下,情不自禁便要伸手去按那机括,却不想那慕容合鹤不知何时已睁开眼来,见他手动,左手搭他伸出的又手,右手食中竖唇上,示意他噤声,附耳过去,悄声道:“当心有诈!”
仇少岳听了心中一惊,连连颔首道:“对……还是慕容兄你想的周到,还是想周到!你瞧我这都乱了方寸了,咳……”
石室内,鸦雀无声,数百人济济一堂,大气都不敢出,毕竟仇少岳与慕容合鹤可没发话,眼下所剩的教众,大多皆是他二人直属部下,众忍者已逃到了石洞深处仇少岳日常办事的地方,老神在在,安安心心歇息,仇少岳等提心吊胆,这伙人自全不放心上。
石室有许许多多透气孔直通山顶,极为隐蔽,简健叫的大声,仇少岳等自然听了个一字不落,仇少岳那么一说,慕容合鹤也不与他废话,只道:“瞧清楚了再说不迟,眼下非同小可,倘若中了敌人奸计,我等便死无葬身之地了,老夫多虑,也是为了我教……”
仇少岳道:“甚是!甚是!还是慕容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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