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
如是想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弯刀,朝云中天疾冲而去。
云中天出得圈来,寻思:“此地不宜久留,须得尽速离去,也不知芯妹与凤儿是否到得后山石室,眼下当将敌人引得越远越是安全。”
是以,跳出圈来,眼见众魔大呼小叫,挥舞弯刀冲了上来,并不立时离去,却是回过身来,剑指邬奎,喝道:“邬魔,今日你等如此欺我,来日云某必十倍偿还,山高水远,青山不改,他日江湖再行相见,便是云某雪耻之时,云某去也!哈哈哈……”
说罢,霍然转身,往外便奔。
邬奎等人一听这话,个个惊骇若死,舍了命地急追。
“天哥,我来助你!”便在这时,只听得一声娇呼,声落人现,却是王芯儿自院中急奔而至。
只见她满脸焦急之色,眼见得云中天在前飞奔,邬奎等人正锲而不舍地在后疾追,当下也无暇思索,不由分说地挥拳朝邬奎等人攻将过去。
她先前听得啸声,便自内心踹踹,唯恐自己一步来迟,云中天业已遭遇不测,此时见丈夫并未身死,欣喜之下,见敌人兀自穷追不舍,也不知他受伤了没有,是以,喜忧参半之下,也不急细问,便即莽莽撞撞地冲上前去。
邬奎等人眼见云中天脱得身去,正自焦急,骤然间见王芯儿自己送上前来,如何不喜。
各人均想,王芯儿此来无异于雪中送炭,只要生擒了她,还怕云中天不乖乖束手就范,这般想罢,不约而同地停了追击之势,转身朝王芯儿围了过来。
“芯妹,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走吗?”云中天奔行正急,骤然听得王芯儿关切的娇呼声,心下一惊,暗道不妙。狂奔的身形赫然反转,眼见四个魔头不再追逐于己,正回身向王芯儿逼去,一时间直觉胆颤心惊,急切地高声叫道。
此言一出,身形立动,梯云十八纵运转至极致,如脱兔一般直射而起,后发先至,瞬息间超越众魔。将近王芯儿身边之时,暗思眼下处境,不由得心下一揪,一阵酸楚之意袭上心头,眼神复杂的看向王芯儿,直觉胸口犹如千斤重石在压,喘不过气来,心中全无滋味。
“天哥,小心!”
“啊!”
就在云中天这微一分神间,被怒发如狂抢先赶至的四魔,一刀砍在背上,俯冲数步,步履蹒跚地踉跄着退至王芯儿身边。
原来这四魔恼其一出手便斩杀了自己五弟、七弟,伤了六弟,又被他自自己五人围攻之下逃脱,早就想杀之后快,然一直苦无机会,眼见云中天于此时竟露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下大喜,自思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自是不容错过。
是以,便在王芯儿惊声出言提醒之时,疾赶数步,手中弯刀极尽全力地向云中天当头劈去。
云中天眼见王芯儿脸色忽变,已知不妙,当王芯儿惊声提醒之际,脑后风声已至,有心想要躲避,已是不及,危急之中,只得侧身低头向左横跨一步,拼得背部受得一刀,这才避得身首异处之厄。
“天哥,都怪我,是我不好,连累了你。”王芯儿眼见夫君本已脱得身去,自己这一不明就理地一来,导致他心系自己安危,回身来救,因而受伤,顿时后悔不已,心痛夫君伤势,双眼之中,泪水瞬涌,断线般滑落,抢上前来,伸手扶去,满脸愧疚地说道。
“芯妹,不怪你,你我夫妻一体,你又何出此言,只是你不该来的……”云中天深情地看向王芯儿道。
“哼,王芯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留下来罢,今天你们俩谁也别想活,都得给我五弟和七弟偿命,死到临头还在秀恩爱,既然如此,老子便送你们去阎王殿,做一对亡命鸳鸯。”邬奎怒声吼道。
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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