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崔吟吟已然花容失色,抢着惊呼。
“甚么?竟有这么巧的事情?怪不得……怪不得你小子脸色难看,老身原是怪错了你,唉!这当真是万分不幸了……”莫霜茵随后急道,想是知晓自己怪错了他,语气已然变得十分温柔婉转。
“晚辈家中适遭变故,恰巧前辈夜探山庄,这事十分巧合,晚辈也是……也是……现下好了!前辈乃是吟吟妹子奶奶,这……”云鸣凤神色更差,现下看来杀害舅舅与陈叔的确是另有其人,莫霜茵不过是适逢其会罢了。
“怎么个情况,且说来听听,老身虚活了些年纪,且与你分析分析一下其中厉害关系,唉!只怕也是帮不了甚么忙了……”莫霜茵拧眉道。
云鸣凤一听,也知希望渺茫,心下凄凄,只将事情来龙去脉尽数道出,莫霜茵与崔吟吟侧耳倾听,不发一言,待得他说完,俱皆是长吁短叹,心伤不已,皆是心道难为他了。
莫霜茵毕竟年长,见识颇多,听后沉思良久,想起自己留书一事,心道那留书被寻到倒也正常,只是这蛇蝎谷留名,自己来此亦不太久,他何以便知?又何以见了老身不惊?
崔吟吟则更是自觉无地自容,心思他放弃了替他舅舅与陈叔尽孝,风尘仆仆赶来此地,为得便是要救自己平安,心中宽慰又复难安,只一句话不出,黯然神伤。
莫霜茵心思至此,又是开口问了,只道:“是了!老身问你,近日可是得罪了甚么人了,抑或说你山庄中近日可来了甚么外人么有?还有,老身向来不问世事,也未在江湖上走动,何以你会知我蛇蝎谷便是这竹舍?”
云鸣凤听了,心中思索,只不知从何说起,自忖一生至此,要说得罪了甚么人,多半便数那日禾邪教,至于说来了甚么外人,莫不过便是仇少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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