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配说算无遗策?嘿嘿……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滚!你给老子滚!都说了老子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说老子不配说算无遗策,小贼那死鬼父亲可算是人物了吧?那又怎样?还不是栽在了老子手中?
形意门金蝉脱壳,日禾神教日益壮大,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老子亲力亲为,一手策划?哪一件能少了老子?”
“哼!说你夜郎自大还是不信,你二弟惨死,你那宝贝儿子为人掌毙,这些你便都不说了?”
“滚!人人欺我,人人负我,我便杀尽一切可杀,阻我者死!欺我者死!死……与我作对的都要死,杀!哈哈……”
……
两个截然相反的声音纠缠不休,嘴中念叨:“老子不是怕死……去?还是不去?杀终究是要杀的,不然老子付出这么大代价,来此作甚?
不错!事不迟疑,时不我待!要杀便要趁早,省得他娘的夜长梦多,是了!就是这么定了!老子只要做的隐秘些,小贼即便怀疑,那也是死无对证,他又能耐我何?哈哈……”
思至最后,已然疯狂,低低狂笑,志得意满的自去洗漱,心想着此时尚早,且休息一时半会儿,待得夜深人静,人人睡下了再去不迟,这一天天的可是累坏老子了,养养神蓄蓄锐,也是好的,待会儿只怕少不得费些手脚,毕竟那***人傻了,武功也还没废不是。
吹熄火烛,躺在床上,眼光透过黑暗,瞥见桌上酒坛,心中念起,暗自高兴:“嘿嘿,看来老子真他娘的有那先见之明啊,临回之时要了这么坛酒,正好派上用场,事成之后,老子只须……嘿嘿……”
冷笑连连,开心莫名之下,只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于心中作了预判,又是耗去半个时辰,酒席之上喝了不少酒,回至此地,水都忘了喝上一口,口渴难耐,寻思我且喝些水再睡。
如此一想,也不点灯,起床便欲找些水喝,他这一起身,眼光瞥见窗前似有人影出现,鬼鬼祟祟的伸头张望,此时夜黑,他身怀武功,能夜间视物,却也是看不太清。
心急中只当云鸣凤等人不放心自己,派人前来暗中窥视,心念一起,心头狂怒,无名邪火“腾”的窜起,直冒三丈,心道好啊!老子倒是要看看是谁?哼!自诩正义,却要作此下作勾当,老子抓你个现行,且看你们这些个***还有何话说。
念头方罢,踮起脚尖,猫身纵跃,不发一声,瞬间跳至窗前,猛地一拉窗户,右手成爪快无绝伦的探出。
其时,窗外黑影乃是两人,一人望风,一人神情紧张,正探头探脑朝着窗内张望,云鸣凤安排的住处较偏,这二人小心若此,想来当是心中骇惧,害怕为人撞见。
二人神情紧张,哪料得仇少岳会突兀地来上这么一出,心急忙慌之下,吓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后缩,想要逃离。
仇少岳有心算无心,心中愤恨,只思要云鸣凤等人好看,哪容他轻易逃出自己掌心,这一抓既出,算准那人后退方位,身子跟着前倾,手中抓势不变,那人惊觉后退,咽喉已然于间不容缓中为他锁住,“呃”的一声,许是害怕外加被捏的出不出气来,那声音不大,只此一声,再无下文,只拼命挥舞双手,示意仇少岳放手。
仇少岳存心要云鸣凤等人好看,加上他思及自己刚来,刚刚谋划了一事,甚么都还未做,自然不能将事情闹大,是以,这一抓并未也未下死手,他一抓成擒,哪肯轻易放手,那人越是挣扎,他手中力道便是越巨,只死命回拖。
同伴被抓,旁边望风之人闻听动静,自然惊急,当下哪还顾得望风不望风的,只回过头来,一个纵跃跳将过来,极力压低嗓音道了一句:“参教饶命,是小的们……”
那仇少岳眼见那人不退反进,心道莫不是要与老子拼命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