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落着。
只是他说至身后有鬼在撵你时,许是自己揉得太过用力,弄疼了自己,一时忍俊不住,“哎吆”一声叫出口来。
这一叫出口,又自想起这一日之中诸般不如意,心中不快,拿眼斜了仇天林一眼。
“父亲,您这是伤到哪了么?不碍事吧?”他一声哎吆,仇天林心中一紧,只道他伤的严重,声有急促,再次关切地询问道。
这一句问罢,不顾自身浑身酸痛,挣扎着便要上前搀扶。
仇少岳这一瞧不打紧,却是正巧瞧见仇天林龇牙咧嘴,颇为痛苦之状,然却依旧心系自己是否受伤,强自撑着欲来搀扶自己。
他眉头一皱,只觉心中一抽,知仇天林这一挡,是替自己受了撞墙之厄,心思自己一撞之力,也没个拿捏,怕是让他受伤不轻。
此念一生,再也顾不得自身,抢身上前,脱口呼道:“哎吆!林儿,你这是受伤了么?严不严重?快……让为父好生瞧瞧,伤在了哪里,到底伤得怎样?快……”
他这一呼,真情流露语声哽咽,颇为着急,就差当场老泪纵横,舔犊之情表露无遗。
“不碍事的,父亲!真的不碍事,只是受了些冲击,有些心浮气躁,歇息一会儿,稍作调息即可,倒是父亲您,没伤在哪里吧?”
仇天林受老父这一呼,眼见他不顾自身疼痛,亦要坚持查看自己有无受伤,心中甘甜,顿觉不适感瞬间消失了一般,不等老父言完,急忙回道。
“没事便好!没事便好!你这孩子便是这般,都说过好多次了,遇事须冷静,莫要总是如火烧了屁股般毛毛躁躁,都多大的人了,总是这般让**心……”
眼见仇天林说的真切,仇少岳也不再坚持,父子二人相视一笑,相互搀扶,在仇少岳一路唠叨,仇天林不住应是声中,来到桌前,仇天林扶了其父坐下,自己则席地而坐,在其父不断催促声中,运功调息起来。
仇少岳面露慈祥,眼见其子运功渐入佳境,这才放下心来,长吁一口气,亦低眉顺目,依身椅背,自行运功疗养。
二人俱皆未受什么伤,调理起来自是花费不了什么功夫,盏茶功夫,父子二人业已运功已毕,竟同时睁开眼来。
仇天林唯恐其父担心,又要唠叨,敛气收功便自地上一跃而起,活动了一番手脚,自是生龙活虎,与平日无异。
仇少岳这才颔首放心,示意他自行搬来坐椅,就自己下首坐了,正要询问其何故如此匆忙赶来。
哪知仇天林却是心系父亲如何生气,自己此来要说之事尚未说出口,正不知该如何说与他听,不想他老人家却生了这么大火,如此看来自己此行要说之事,是否是要先行缓得一缓,寻个合适时机,且先瞒得一阵再说不迟。
他心中暗自计较,面上却是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只作关切状抢先开口问道:“父亲,孩儿一来,便听你发这么大的火,却是为何?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惹着了你?”
只这说话语气,一听便是与仇少岳如出一辙,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莫过于是。
“哼!还有谁?还不是那简竹竿儿,混账东西!不知所谓,呸……”他不说自己疑心病重,只一味怪罪于那精瘦汉子。
“简健?这狗东西,他怎么惹着您了?看我一会儿不好好收拾于他……”仇天林一听,这还了得,惹恼老父,这不是找死么,这么一想,只恨的牙痒痒,恨恨地啐了一口痰道。
“他怎么惹我生气了?这***巴巴跑来,跟老子说了句捕风捉影的话,唉!算了!莫再提这狗东西了,听了就来气,呸……”又是呸了一口,显然余怒未消,当真是想想便来气。
“什么话竟将您老人家气成了这般,孩儿这就找他去,开我不活剐了他……”仇天林道完,便欲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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