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二人甚是无奈,又说若是她同门师兄弟找寻不到她,回了华山,少不得会受责罚,她父母也会伤心难过,千般担心,她便以自己终日在她父母身边叽叽喳喳,晃荡不休,她父母指不定有多烦她。
现下可好,自己便如他们意,消失几天,且让他们知晓自己的重要,说不得到时自己一出现,陡地给她父母一番惊喜,自己便又成了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她说至此处,脑中浮现老爹老娘陡然又见自己回归,还带回了乘龙快婿,指不定有多惊讶,便好似大白日的遇见了鬼似的,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全无相信之意。
便只这么一想,直乐得她掩口咯咯娇笑,开心已极。
云崔二人再劝,她便一副恍然大悟之状,故作惊讶道:“啊!是了是了!你们便是嫌我在这碍眼,打扰了你们亲密,哼!你道我不知么?你们只管亲密你们的,便当我不存在好了,再不然,你们亲密带上我也成,反正我迟早都是云师兄的人,那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呃!你们这是……”
她这一句话,越说越是激动,越说越是大声,只惊的云崔二人狂汗不已,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只连连摇头,苦笑着表示绝无此意,那崔吟吟更是不堪,只羞得满脸通红,神情扭捏,浑身火辣辣的,好是不自在,恨不能寻了地缝钻进去。
那林若嫣正说的起劲,全然不知云崔二人面部变化,无意间瞟了一眼,只呃了一声,还欲再说下去,只是你们这是几字甫一出口,她一颗芳心便突地一震,猛然醒悟,也觉自是不妥,只讪讪一笑,秀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一片,若粉面桃花,再也说不下去。
如此尴尬僵持许久,云鸣凤毕竟乃是男子,只心中暗思须不能任她由着性子来,好歹也要劝她离去,与师兄弟汇合,自回华山,大不了自己便耽搁些时日做一趟护花使者,送她前去。
他心中计较已定,虽也觉颇是难为情,却也不好不说,只干咳几声,算是打破沉默,将自己之意说了。
哪知,那林若嫣俨然一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心态,无论云鸣凤再怎么说,她便是不依不饶,再说的紧了,她便依旧是那句话,自己好不容易寻了他,打死她也不愿与之分离,便是一刻也是不能。
再有便是以自己乃其指腹为婚,婚事早定的未婚妻,又衣不遮体,为云鸣凤看了,云鸣凤自须当责,休想再要离开自己,诸此等等为由,百般刁难,胡搅蛮缠,死活不依,到得最后,她便是以死相逼,声称若是不要她一道同行,她便只唯有一死,以保贞洁。
云鸣凤执拗不过,又不好逼得太紧,万般无奈,加之崔吟吟得了年岁相仿女伴,心中高兴喜极,不住在旁插诨打科相劝,云鸣凤便是再有不愿,也只得苦笑依了,三人两骑缓缓向武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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