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最大限度的拖延,那么宫家的人……自然不可以被人找到,况且,我需要一个进谷的理由。”
“什么理由。”
虽然心中已经隐隐有些不安的猜测,林晨还是问出了口,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可能,他还是期待一个不同的答案。
“唔。”宫四抬起鲜血淋漓的手指,点了点嘴唇,好似是在考虑,可看向林晨的目光分明带着调戏与打趣。
好似明白他的期待。
“就,灭门之祸,找人主持公道吧。”
随后亲手将其覆灭。
看着他的眼中闪过分外明显的痛苦不忍之色,宫四笑了,这次笑的很真实很痛快,因为她自心底感到一抹快意,像是复仇后的快感,又像是戏耍后的得意。
戏耍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宫四向来不大喜欢,可若说是复仇,复的又是何仇何怨?
她没有去细想,或许是这丝心绪太过浅薄,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
“呼……”
林晨长长的出了口气,少顷的悲天悯人后他还是将心情平复了下来,到时毕竟自己在现场,若真的有不该死之人,他也完全可以出手拦下来,大不了事后将其藏起来罢了。
不过得提前做些准备才是,否则以这个女人的手段,自己怕是很难从她手中保下什么人来。
他回首望去,那个女人正背着火光望着他浅笑,唇边两颊皆是她自己血指印,看上去格外……妩媚?
没来由的,他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离谱的词汇,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错愕。
难不成这世上有种女人,是越无情,越妩媚?
林晨想不通,一时之间也只觉得大概是自己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题。
火光四射,不多时,周围便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而始作俑者的两人,却早已不知去向。
……
……
……
夜幕方至,易剑阁中也星星点点的挂起了灯,不多时便连成了一片,映的阁中上下有如白昼,又如一片滔滔火海,连绵不绝。
“宗主。”
易剑阁的练武场一侧有处用以休息和观望的高台,平日里弟子习武,掌教弟子或者长老师父便会于此观察。
此刻观武台四角燃着火盆,中间则站着一个两鬓斑白的女子,细一看,可不就是易剑阁武宗,洛洁,洛宗主吗。
“如何?”
洛洁回过头,看着刚刚走上来还有些气喘的弟子问道。
“回禀宗主,弟子已将玉匣送与两位姑娘,取血的步骤也已详细说明。”
“嗯,胡姑娘聪颖,当用不着我来操心,只是师父闭关铸剑一月有余,此时派人出来取血,想必铸剑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一切事宜还是务必要万分谨慎才是。”
“是,弟子明白,明日会再去一次,略作确认。”
“好,下去吧。”
“弟子告退。”
那青衣弟子抱拳行礼正要退下,抬眼往台下看了眼,一时间没忍住便开了口,“两位老前辈还没分出胜负?前日斗剑气,昨天比下棋,前辈们当真好雅兴啊。”
听弟子如此说,洛洁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呵,这两个老家伙前日论剑入了迷险些伤到旁人,惹了那位姑娘不悦,如今是不敢再随意动手了,至于这棋局吗……想必快有结果了。”
说着,洛洁的注意力又落在了练武场中。
易剑阁算不得什么武学上的高宗大派,可架不住人家有钱,这练武场比之九霄宫分舵的论剑坪可不知精致了多少,又大了不知多少倍。
然而此刻偌大个场地中只有两个石凳,石凳旁点了一盏小油灯,远处的树枝树叶被夜风吹的窣窣作响,灯火却像是被什么护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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