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行刺将军？”
“沈贼、乃是王爷、指名的逆贼，我乃、黔国子民！当然要、从王令、诛逆贼！“
“你特么还嘴硬！再给他点儿颜色！”
……
“将军，那几个贼子……实在撬不开啊……咬死了说自己是什么黔国义士，要遵从王令……”
负责审讯的家将为难地说道。
“啧，那么硬？”
沈思诚皱了皱眉——自己都睡了一觉起来了，审讯还没进展。
“是啊，眼看身子都熬不住了，还死咬着呢。”
“那先下去吧……”
“是。”
也许是审讯手段的精神摧残力不够，不过沈思诚还没有亲自上手的意思。他打算先等等，看看调查工作能不能在这几天有所进展。
“将军，要不要给那女的……上些……那种手段？”
典狱吏提议道，同时表情变得有些猥琐。
沈思诚摇了摇头：“不妥，你也下去吧。”
“是……”
没过多久，负责调查的文吏来了：
“启禀将军，经过连夜调查，已经有些眉目了。”
“哦？”沈思诚示意他继续说。
昨天一夜，沈家悬赏了100两购买线索，又召唤了上千人前来辨认尸首，不想竟一无所获。
沈家众人都已猜测，这些人也许并非贵阳府人士。
毕竟，兴义府、大定府、定番州都存在着有理由谋杀沈思诚的人。
“今早，几个刺客的尸首被马若萱……也就是马文英嫡出的小女儿指认了，说是马家蓄养的死士，专习刀法，既是暗卫，也专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黑活……”
“什么？！”
沈思诚万万没想到——搞事的是马家余孽，给出线索的竟然也是马家的嫡女！
“让她来见我！”
“是。”
“民女马若萱拜见将军！”
马若萱一见沈思诚，立即跪了下来叩头道。
“起来吧，坐。”
沈思诚指了指下面的座椅。
“唔……遵命……”
“你认识那些刺客？”
“回将军的话，不认识，但我哥提过……里面有两个人昨天他们找过我，说要救我出去……
我说我是自愿留在府城的，还劝他们另谋活路就好了，不要再管马家的事了……
他们也答应了，没想到……呜呜呜……
我是想让他们重新……我真不是故意不说的！”
“行，此事我自会查证，若是真的，我也不怪你。”
沈思诚说道。
站在马若萱的立场，之前隐瞒不报也完全是情有可原的。
“呜呜呜……真的？”
马若萱一边说，一边抹了一把眼泪。
“真的，不过……你为什么要指认他们呢？”
“如果我不指认他们，最后却还是被查出来了……将军、一定会、再杀很多很多人……很多也许无辜的人吧？”
马若萱哭哭啼啼地说道。
沈思诚愣了愣——她还真没猜错。
虽然他不愿多杀，不想牵连太广，但如果马家余孽实在喜欢搞事，尤其是影响到了沈薇……
那为了贵阳府的安定，他只能咬咬牙，秉持着宁错杀不放过的原则，把跟马家有牵连的人都好好血洗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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