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爷我是谁!再不让路……”
“难不成你是皇帝老子不成!”那少年新郎丝毫不让,“我看就算是皇帝,也不像你这般凶横霸道!”
那老新郎气得七窍生烟,怒喝道:“很好,今天我就让你这兔崽子见识一下大爷的凶横霸道!”一跃下马,冲到那少年新郎马匹前面,伸手一抓就把他拉拽下来。
那少年新郎也怒发冲冠,一巴掌向那老新郎盖过去。两边迎亲人员看两个新郎扭打起来,都急着围上来劝架,一边叫着“别打啦别打啦”,一边伸手去拉扯他们两个。但两个新郎谁都不是省油灯,丝毫没收手的样子。
随着事态发展,两边迎亲人员火气也上来了,劝架不成,还跟着相互呼喝推搡,直到扭打成一团。场面十分混乱,连坐着新娘的花轿都无人去顾及。
梅寒香小玉在暗处看着,又好气又好笑,均想那老新郎为老不尊,却不料在这种日子碰到了个狠角色,可真是活该了。
然而,眼看那少年新郎一边人数更多渐渐占到上风,两人正忍不住幸灾乐祸,却忽然听见那老新郎爆喝一声,接着又见他一只手一挥,那少年新郎就已踉踉跄跄地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倒在路边草丛里,“哇”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这下突现血光,梅寒香小玉不禁吃了一惊。和少年新郎一边的迎亲人员也大惊失色,三四个人跑去扶自己新郎,更多的则扑向那老新郎,想要讨回公道。
那老新郎冷笑一声,对迎面扑过来的七八个人竟丝毫不惧,一伸手一个,再伸手再另一个,眨眼间就把敌方人员一一抓起来,又一一抛到路边草丛里。树林里顿时响彻了阵阵“哎呦哎呦”的叫痛声。
梅寒香小玉对视一眼,都暗暗抽了口冷气,心想刚才自己可真看走眼了。原来那老新郎的出手招式,竟是不折不扣的上乘武功!只见他解决掉眼前敌人后,尽显凶悍之气,冷笑道:“今天是大喜日子,本来大爷还真不想动真功夫来收拾你们,可偏偏你们不知死活,非要自讨苦吃!”
那少年新郎脸如土色,嘴角边还淌着血丝,结结巴巴地说道:“大爷你……哦大爷,是我年轻不懂事冲撞了你,不知大爷是……是……”
那老新郎“哼”了一声,叫道:“怎么,难不成你们还要来报仇不成?告诉你,大爷我就是这砀山城里的朱友成!”
那少年新郎和其他迎亲人员顿时簌簌发抖,似乎这个名叫“朱友成”的老新郎是这里的一大霸主,旁人一听他名字就会吓得睡不着觉。梅寒香却暗忖道:“朱友成?莫非他是那朱老贼的什么人?看他刚才施展的身手,武功绝不亚于几位叔伯,可为什么从未听爹爹提过这个人?”
只见那少年新郎和其他迎亲人员一听对方名头,立刻乖顺得就像是他亲儿子一样,“呼啦呼啦”趴在地下叩了几个响头,然后一声不吭抬起左近花轿,快速后退到后面十几步处,再勉强避到小道边的树丛里。那老新郎又轻蔑地冷哼一声,跳上马背挥了挥手,重新带上迎亲队伍出发了。
一直等到那老新郎及他迎亲队伍走远了,梅寒香才拉着小玉,像没事似的走到前面小道上。
那少年新郎惊魂未定,突然又看见有两个陌生女子走过来,不由脸色一变。正要说话,其中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就已问道:“这位新郎官勿惊,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想找你打听一下……”
这说话声音悦耳之极,那新郎官神情放松下来,道:“不知姑娘要打听什么,是要问路吗?”
梅寒香道:“哦,不是要问路。我们刚才在路边不巧看见你们和那老新郎起纷争,心里甚是好奇,所以想问你一下,那个叫朱友成的新郎官是什么来路来着?”
那少年新郎脸色一变,但终于还是支吾道:“他嘛……他……他是当朝皇上家乡里的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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