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何必和她争了,假意输给她不还好了,现在吃闭门羹了,甚是无趣,”云霄无奈摇头苦笑,只好独自返往自己的住处。
其实往后倒也两情欢洽,云霄又将金帛散给侍婢,以买其心,自此连日来与孙权、吴国太饮酒,吴国太也是越看越爱。
却说云霄差人来徐州郡报庞统说:“我原本想赚孙策之妹到寿春作手下女将,孙策等皆以为我欲娶其妹,吴国太由是送女一并来了寿春,竟意外中意于我,却想把女儿当真嫁给我,不想弄假成真,此事还复如何?”
庞统听到这个事情大惊,行坐不安,乃思一计,修密书付来人持回见云霄。
云霄拆书视之,其书略曰:“统所谋之事,欲使孙策投鼠忌器,不敢复兴寇我寿春之心,主公当扣其母作为制肘。愚意莫如软困之于淮中:当速娶其女,以女婿孝事之蒙蔽其心;多送声色玩好,以娱其耳目;使乐此不彼忘返柴桑,与孙策等众家小各置一方,则孙策必念其母在主公掌中,唯有示好巴结,不敢再作它想。今若纵之,恐孙策复来侵扰,此为主公大害必难首尾兼顾,愿熟思之。”
云霄看毕,以书示辛宪英。
辛宪英面现为难之色,半晌才说道:“庞军师之谋,正合愚意。孙策犹如豺狼,寇我贼心难息,若无制肘和忌讳必当来犯。今有其母在手中相要挟,他必然再兴不起这个念头,主公可依军师之计而速行之。”
云霄顿时大喜,即日修整西府大院,广栽花木,盛设器用,请吴国太、孙权和孙尚香居住;又增设女乐戏班数十余人,并金玉锦绮玩好之物。吴国太只道云霄好意,喜不自胜。
吴国太、孙权等果然被声色亨福所迷,全不想回柴桑。
得闲间隙,云霄又从江东召来一直置闲的乔玄乔老,料想原来历史上乔国老与吴国太极为脾性相投,虽然是孙策和周瑜娶了大小乔,被称为国老,现在大小乔被云霄掳掠抢夺,与孙、周二人无缘,乔老与吴国太也是尚无谋面之缘,但现在刚好云霄作谋,引他们相会于寿春郡守府中。
说来也巧,果然,自此,吴国太与乔老情意暗合,每日得乔老相陪,吴国太在淮南的生活更是过得绘声绘色,完全不思归期。
孙桓看到眼里却非常着急,即日径到府堂,要见孙权。
侍婢禀报孙权曰:“孙桓将军有紧急事来报孙将军。”
孙权唤入问之,孙桓佯作失惊之状曰:“仲谋深居画堂,不想柴桑耶?”
孙权于是问孙桓道:“有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啊?”
孙桓不假思索故意谎报道:“今早主公使人来报,说进攻刘表江夏大败,刘表江夏稳固,便起精兵三十万,杀奔我们荆南诸郡,甚是危急,请仲谋赶紧携国母便回,助主公对抗刘表。”
孙权沉吟许久,才对孙桓说道:“必须与我母亲商议,她若不愿返回柴桑,我又怎么能丢下她独自回去呢?”
孙桓焦虑的说道:“若和国母商议,她必不肯回柴桑,还要和尚香在这里长住。不如休说,我们今晚便好起程,迟则误事!”
孙权却是一时决定不下,对孙桓说道:“你先暂时退下去,我自然有区分。”
孙桓故意催逼数番而出,孙权心中一时也很惶惑,入内宅来见自己母亲,暗暗垂泪伤感。
吴国太感觉孙权很反常,这才问道:“我儿何故烦恼?莫非贤婿对你还不够优待,寒了你的心。”
孙权将孙桓的谎报如实禀告:“今已得知大哥发兵征讨刘表江夏大败,反使刘表发兵三十万攻我荆南进行报复,我怕大哥独力难支,所以想马上回柴桑去帮助大哥,我们已经在这里居住日久,母亲也该和我一同回去了,否则我乃大逆不孝也,今必须返回柴桑在迩,使我悒怏不已。”
吴国太对孙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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