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碰头时,他已经隐讳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特别是这个郑苍山,就在调整的名单之列。可是现在,他突然给自己来这么一手,倒让李继东有点犹豫了。
“李市长,现在省里、市里对招商引资这么重视,如果能够争取到这个项目,不但对全市的经济社会展有极大的推动作用,而且有助于提升咱们阳东市的形象,您说是不?”郑苍山继续给李继东上眼药。
李继东何尝不明白这一点,他看了一眼这个féi胖黑壮的中年下属,心中不得不佩服对方的高明,看来,他已经把自己的政治前途押在了这个不可多得的机遇上了。这件事,虽然离了他郑苍山照样能办,但那样一来,临阵换主将的做法,势必对整个项目的申办工作不力,如果有人从中捣乱的话,确实难以应对。
“嗯,郑记,关于这件事情,我想在市政府常务会议上专题研究一下,你们也要做好充分准备。对了,既然正式通知已经下来了,回去以后你抓紧时间安排,就这样!”
老领导鞠记是自己的伯乐,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李继东。所以,临来之前两个人之间的si密交谈,李继东一点也不敢忘却,徐琦良是一个,郑苍山也在内,另外还有两个人,让自己精心应对,这个项目,肯定是那小子争取来的,如果现在把郑苍山一脚踢开,最直接受益的人就是他,最后的政治光环和耀眼的政绩,反而有可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攫取。
“李市长,这事是我们益林劳动局高寒局长具体cào作的,假如申办成功,我们县里要重奖他,给他个人记三等功,另外,如果市里也认为高局长贡献突出的话,是不是也嘉奖一下?”
官场的一次微妙变化,就意味着不同阵营的一次微妙平衡和调整,尽管郑苍山不知道徐琦良市长被调离的真正内幕,但他了解省里的这次打击黑赌行动,始于益林,肯定与姓高的那小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按理,省里将徐市长调整后,必然会搞一下平衡,李继东原来是鞠演法的秘,现在却被下放到阳东接任市长,他们这些人,基本都属于鞠系阵营,如果省里没有其他想法,或者说原本升任省长大有希望的鞠记想继续与徐琦良穿一条ku子,那么这场“打鞠扬鞠”行动就失去了意义。因此,郑苍山凭着极其敏锐的嗅觉,已经感觉出了不同寻常之处和隐隐压在自己头顶的乌云!他表面上是给高寒请功,实际上却是在察言观色,投石问路,更有明扬暗抑之意。
“呵呵,那是以后的事,等申办成功之后再说。”李继东面无表情说道。
“那好那好!再见,李市长。”
郑苍山尽管没能与李继东攀上si交,但在汇报工作这件事上却抓住了李继东刚刚到任急于出政绩的七寸,让他不能断然做出割舍和决断。听市长下了逐客令,于是赶紧起身告辞。临走,他把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落在了沙上,急匆匆离开了市长办公室。
对于郑苍山欲盖弥彰的小把戏,长期跟在领导身边的李继东哪能不知道呢?等客人出去后,他拿起那个方形小盒把玩了一番,连看也没看里面的东西,顺手放在了办公桌的抽屉里。
郑苍山借汇报工作之际加紧活动,而徐琦良也没有闲着,借上任报到的由头,同样先后拜访了省委记陈文峰、省长白景琛以及省委副记、常务副省长林厉声。而原本与之打得火热的省委副记鞠演法,他压根就没有再去抱这条大腿的打算,半年多骑墙之举换来的结果,教训还不够惨痛么?
“琦良来了,坐!”
徐琦良是自己的老同学,这次尽管因为阳东“黑赌事件”受了牵连,省委和省纪委也曾经收到过关于对他的举报,但他毕竟没被调查,更没有被“双规”,这次调整的岗位,虽然重要性远远不如一市之长显赫,却只属于平调。因此,白景琛于公于si都不能表现的过于生分不近人情,还是热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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