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密码手烤,密码只有少奶奶知道。”
言下之意,除非少奶奶醒来,否则这手烤打不开。
白霖心里憋了一股子怒意,他就不信了,一个破密码手烤,还能锁住他。
于是,大部队又回到了包厢里。
“先生,我真的打不开。”被叫来破密专家擦着冷汗无奈道。
“你不是号称没有你解不开的密码”
白霖声音清冷,那眼神像要直接用手术刀了结了对方。
“可这个密码不一样,它采用的是三重密码,不能有一次错误,只要一错三重密码会自动锁死,除非知道密码,否则打不开。”
破密专家战战兢兢的解释着,鲜少有这样的挫败感。
“解不了就撬开。”
“先生,也撬不开,这是用特殊材料做的。”
“”白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怒吼“那你还不滚,等着我给我剥皮”
破密专家快速的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也没敢谈钱的事,灰溜溜的走了。
包厢里突然寂静了,白霖看着醉死过去睡在身边的司琪,接着再次看了眼手烤,烦躁头痛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这次出门没有查黄历,下次一定要看好。
他伸手去拿酒杯,却被方辰先一步挪开。
“暂时不能喝。”顶着白霖吃人的怒意,方辰风轻云淡的说了句。
白霖怎会不知方辰在想什么,也没强求,话中的意思却非常的强硬。
“就算我滴酒不沾,你们也别想让我去给苏炎澈做手术。”
“”
三个男人没一个回答。
他们动作统一的向睡过去的司琪看去,那眼神似乎都在说,还是先过她那关吧。
白霖再次气闷想要强行把司琪弄醒,可当看到她睡着,秀眉仍蹙起时,一时又有些心软,于是好心的让她再多睡一会儿。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白霖抬起手腕看表,正是午夜十二点。
他们兄弟几个出来从来没这么安静过,今晚的他们个个都像哑巴。
静默无声的几人,视线时刻都关注着他们。
这时见白霖从之前送来的药箱里拿了个小瓶出来,拧开瓶口在司琪鼻间晃了晃,很快司琪便有了反应,悠悠的转醒了过来。
渐渐苏醒的司琪都能闻到自己满身的酒气,头痛的像要炸裂,胃里灼痛的厉害,还伴随着翻江倒海的恶心感。
她靠躺在沙发上,醉酒的她尚未完全清醒,迷离的双眸睁开,就在这时,她猛然的起身,手死死的捂着嘴,想要跑去洗手间吐。
“先把手铐打开。”白霖好心的提醒。
司琪一时脑子没有反应过来,想要输密码时,脑子猛然清醒,但身体还处于醉酒的痛苦中。
她收回手,看向夏寒,而夏寒早已经默默的拿过了垃圾埇放在了她面前。
司琪无力的跌在地上,趴在垃圾埇上狂吐,吐到胆汁都出来了。
此刻她早已经不顾形象,管不上那满屋子充斥着难闻的酒馊味,她只想把胃里吐空,让自己好受一些。
她纤细单薄的身子就那样跌趴在垃圾埇上,包厢也确实难闻了起来,可四个男人没一个露出嫌弃的目光。
就连白霖也不由多看了司琪几眼,心里想着,如果嫣儿有她一半坚强倔强,最后也不可能落到那个地步。
总算把胃里吐空了,司琪这也觉的自己稍稍舒服了些,接过夏寒递过来的水,她漱了下口,这才有些尴尬的道。
“不好意思,我们换个包厢吧。”
于是大批人马又换到了另一个包厢。
“你打算这样和我一直铐下去。”白霖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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