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受难的人却是完全无辜的悠,以及他那可怜的估计要肿起来的小豆粒。
明明是好好穿着睡衣的,你到底是怎么找的这么精准啊?
“进路的话。。。”他的话语就此停住了。如果说当初之所以填上一个剑桥大学那是为了和阳乃赌气的话,那么已经失去了这个目标的自己,留在这个学校的意义还有哪些?留在那个针对留学生的国际教养班还有什么意义?
“没有对吗?”
能够感受的到,对面话音里传达出来的兴奋和期待。
“这么说,倒是不能说不对。。。”
他开始含糊其辞。理想对于春日野悠这个男人而言,实在是太过于奢侈了些。早就已经抛弃了很多的包袱,但是相应的也捡起了更多的重负,像是不断移动着的公交车一样,下去了些,又上来了些,重复着一样,怎么都停不下脚步。
“那么,悠君的话和我一起去维也纳吧,好吗?”终于,将这句酝酿已久了的话语宣泄了过去。中川花音单手按在胸口,情绪比想象中的还要混乱了些,呼吸也是无论如何都压抑不住急躁了。
也是因为强自的强迫自己镇定,所以才迟迟的没有发现悠的异样,以及话音里的颤抖。
因为穹就像是玩具被抢走了一样,瞬间的开始发怒起来,虽然没有抢过手机恶狠狠的摔出去,但是却如同一只炸毛了的猫一样,像是攀爬着似得爬到到悠的身上,张开那洁白齐整的银牙,对准他举着手机的手腕就是恶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丝毫没有顾忌到力道的轻重,不顾一切的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春日野悠将喉咙里的呜咽尽数都吞了回去,有着旧创的左腕总算是被解放了下来,但是却不能够做到揉动轻抚像是被生生的撕裂一般的巨大痛楚,只好强忍着,伸到这个任性而暴躁的妹妹的身上,在她炸起来一根根头发的后脑勺上,按着特定的频率一下下的抚摸着,轻柔而迟缓,就仿佛正在被咬着的不是自己的另一只手臂那样。
感受到了她平静下来的心跳,以及手腕上逐渐减轻的力道和刺痛后,深呼吸了两下,总算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慢悠悠开口。没有对于问题的直接回复,反而是旁敲侧击一般,“是公司安排的深造吗?”
“是的,想拒绝也可以的。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啦,但是,但是。。。如果把这个机会留给悠君的话。。。”
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几年的时间可以忘却掉太多的东西了。而最能够直观的体现一个偶像的火热程度,那就是忠实粉丝的数量和自发所能够达到的行动力。可是如果这个偶像失去了舞台,即使是说出去深造以便获得一个更高更全面的形象回归,那也是将会失去大量的拥泵。
所以,花音去维也纳进修的策略,是冒失而且思虑不周全的。
“花音,能告诉我是哪个老东西想出来的法子吗?”
“诶?这。。。这个?”
听她的话音里显得有些茫然失措,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那么大概的是怎么回事,跟我说下吧。”
“嗯,好的。本来是公司安排的短期培训,但是秀夫先生就说这样子效果差,倒不如全面而细致的学,反正我还年轻,还可以再唱几十年。。。我本来是打算拒绝的,可是当联系到平冢静老师的时候,她说悠君你的进路志愿里填的。。。那个,所以,我想。。。那个。。。”
最后的话语她并没有说完,因为经纪人小姐又开始挤眉弄眼了起来。
从实际的利益出发,作为经纪人的她十分的看不惯春日野悠,那个只能是在花音舞台上的绊脚石的东西。所以,她想方设法的阻止两个人的见面,更甚至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在两年前直接逼走了他,而后用着温柔的视线守护着,见证着花音一步步的踏上巅峰。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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