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的起。
成为王妃可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但是楚江脸上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这让楚楚怀疑,因为去的不是楚乐心,所以楚江心里还是觉得不公平,不好受,才愁容不展的。
楚楚问:“什么时候?”
“六日。”
“六月六?”六月六,那可是君堰堔叫自己出去的日子啊,自己也明明答应好了,如果不去的话,他一定会伤心的,也会担心自己出什么事的。
真是上赶着,都喜欢六月六,真不知道六月六到底是多好的一个日子,让他们都喜欢这一天。
看着楚楚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以为六月六这个日子有什么不对一样,问:“怎么了?六月六是什么日子么?你在那天不方便?”
“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啊......”事情有轻重缓急,想来那个君堰堔一定会谅解自己的,毕竟谁还没有一个急事呢?
是也,广平王府中。
君鬼言正拿着兵书,在摇曳的烛火下看书。
君堰堔臭美的走进来,挑着眉,坐在君鬼言的对面,并且目不转睛的盯着君鬼言看着。
“你如果在用你那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小心我现在就把你关紧地牢!余生你自己就在地牢里度过吧。”君鬼言头也不抬的看着书,冷冰冰的说着自己对面穿着一身粉色衣服的人。
闻言,君堰堔抱着自己,警惕的看着君鬼言,无奈的摇摇头,索性把他的书抢了过去,丢在一旁,生气的说:“我们可是亲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难不成你当了皇上以后,就要将我打入天牢么?”
“你放心吧,为了天牢和里面的犯人着想,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君鬼言抬起头眼眸里面冷冷的,没有一丝情感。君鬼言打量了一下他今天的一身衣着,吐槽说:“你穿这衣服,就跟街边倒药的婆娘一样。”
君堰堔看着自己的衣服,这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没想到君鬼言这么打击他,自己也要还击了,说:“你看看你把!穿的就像碳一样!你就三件衣服,白的,黑的,还有紫的,你稍微换一下能怎么?还说我像大妈,你到像一个倒夜香的老汉一般!
“你在说一次!”
“在,说什么啊......我都说了,你听不到,听不到就算了。”
君鬼言摘下脸上黑压压的面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又重新戴上,君堰堔皱着眉头,看着他一系列熟悉的动作,终于忍不住说:“你脸上的刀伤早好了,为什么还要带着这面具?该放下的,为什么还不放下?”
“你放下了么?”
“我......好歹我没有想你这样,用逃避来解决问题,五年了,你始终忘不了,所以放不下,这面具也在你脸上留了五年了,该过去了。”
君鬼言裂开他微薄的红唇,在月下勾勒出一抹阴冷的微笑,望着空中的一揽明月,纵然心有千千结,却不知道应该和谁诉说怎么释怀才是最正确的。
君鬼言脸上的面具在月光下微凉,起唇说:“所以呢?你的释怀,就是代替颓废的我,在战场上厮杀,为的是什么?你清楚么?”
君堰堔没有回答,是啊,他上战场为了什么?有朝一日可以破城再次见到她?护她周全?重新回到过去么?可是这一切的可能微乎其微,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往事的车轮碾压了所有的人和事。
这样的气氛太过压抑,君堰堔缓解气氛的说:“对了,六号那天,我有事,约了小叫花子,我是不回去赴宴的,那么,这次,你自己好好表现啊!”
君鬼言默不作声的,从后抽了君堰堔一巴掌,然后用赶紧的布子擦着自己的手,“你真的要当断袖?哎,那也不该找一个叫花子,天晚了,你回去吧!”
“哥,你难道就不留我在你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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