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进了马车中。
此次乾王府准备了三辆车架,一辆乘坐的是书天栏与容秋芙,一辆乘坐的是书月楼与柳含烟,另一辆则是书靖幽夫妻与书云笺。
进入皇城,乾王府一行人等进入此次举办太后圣寿宴席的大明宫。
为了准备太后这次圣寿的宴席,大明宫内的陈设摆列已布置一新。太后难得参加宴席,萧鼎不想有朝臣打扰,所以对于这次寿宴的安排是,在大明宫内举办较为简单的宴席,能够进入大明宫参加宴席的都是皇族以及王府宗亲,而朝臣则是单独设宴于明辰殿,为太后恭贺圣寿。
在大明宫内,有资格进入之人按照身份品阶的不同分别设座,皇族以太子为首,居于右侧首座,之后座位依次是平王、浔王、暮王以及几位公主,秦王尚在幽闭之中,自然不能参加寿宴,接下来的座位是桓王府一门。王府宗亲以北陵青为首,居于左侧首座,之后是乾王府、睿王府、荣王府等,景王府已无王妃王爷,景老王爷年事已高,并未参加此次的寿宴,所以景王府参见之人就只有居于左侧首座的北陵青。
没有资格进入大明宫参加寿宴的朝臣,在祝寿金钟十六声后,按照文武品阶,纷纷进入大明宫中叩拜太后圣寿,朝拜完毕,才由宫人指引入明辰殿。
朝臣参拜之后,则是皇族王府分批叩拜行礼,献上贺词。之后由礼官宣布开宴,萧鼎亲自向太后祝酒。
紧接着,各府纷纷呈上送给太后的寿礼。太后对于此,并不十分在意,但也没有表现出亲疏远近之别,都点头笑笑表示满意。
酒过三盏,大家边吃边喝,看着前方的歌舞乐奏表演。
饮下酒杯中的酒,书云笺的目光轻飘飘的看向太后。很快,太后似乎是注意到她的目光,视线转向于她,目光暗暗交汇后不久,太后的视线又转至北陵青。而北陵青,他微微勾唇对太后笑了笑,格外的平静高雅,宛若高挂于天空中的一轮朗月。
抬手轻抚了抚领口上绣着的紫荆,太后慢慢转头面向萧鼎,她的姿态端庄高远,甚至连耳边垂下的流苏都平稳的一丝不乱。
“皇帝。”周围歌舞乐声,太后唤萧鼎的声音不算太大,能够听到的只有萧鼎以及坐在萧鼎身侧的昭宁皇后书天怡。
“母后有何事吩咐?”萧鼎稍稍偏头向她,似乎是想仔细听清她的话。
“将这些歌舞撤下去,吵得哀家头疼。”太后抬手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似乎很不喜欢这繁华金迷的场景。
太后都这样说了,萧鼎自然遵从,他看了伺候在侧的云翊白一眼。紧接着,云翊白轻轻击了击掌,那些奏乐的乐师以及跳舞的舞姬皆都停了下来,慢慢退了下来。
突然撤下歌舞,这样的场景自然令人奇怪,太后当即便解释了起来,“哀家礼佛已久,这些东西太过奢靡,吵着哀家头疼,难为你们这些年轻喜欢热闹的人了。”
太后都这样说了,众人纷纷表示不难为。太后对次笑了笑,目光看向萧鼎,还未浑浊的眼眸中翻动着异常复杂的情绪,“皇帝,哀家去年寿宴之时,希望你为丫头和北陵青赐婚,可皇帝你拒绝了,而今年的寿宴,哀家要亲自为他们赐婚。”
这样的一句话,整个大明宫犹如被冻结了一般,瞬间寂静无声。
萧鼎的脸色立刻改变,神情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天空,刹那间阴霾聚拢,“母后,这件事去年您寿宴的时候已经被朕否决了,开国帝君的圣旨有令,这件事朕不能答应。”
太后淡淡的一笑, 语气淡静的问萧鼎,“皇帝,哀家年纪大了,有些记不清去年这个时候听到的圣旨上说了什么,皇帝能否给哀家再说一遍?”
萧鼎有些不解太后此举何意,但却还是说给了太后听。太后听完,静静的重复了最后的一句,“帝传五代,后起书家。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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