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她了,便放她离开。”
赵灵月失控道:“你太自私了!”
陈琪大怒而起,红着眼吼道:“自私也比拱手相送好!凭什么让他们双宿双飞,相亲相爱,朕要一夜相思到天明!朕得不到,凌弃也别想得到,哪怕让她沉睡一辈子也要在朕的身边,死,也要死朕的怀里!”
赵灵月步步后退,这种爱太自私了,宁我负天下人,不准天下人负我。
赵灵月离开后,陈琪无力坐在花子凌(叶长欢)的身边,贪婪扫视她的每一寸肌肤,爱和绝望交杂。
吹灭灯,脱下鞋子,躺在她的身旁,心翼翼将她搂进怀中,用充满爱怜的声音指责,“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比你绝情,比你心狠?你是这天底下最坏,最恶毒的女人,曾经爱的那么深,怎么能不爱就不爱了呢?欢儿,我要你收回刚才的话。”
沉默,在黑暗中隐隐可见陈琪眼角的泪光。
突然,陈琪自欺欺人道:“你不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陈琪心满意足闭眼而眠,他没察觉到花子凌(叶长欢)禁闭的双眼微微颤动,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自眼角滑落。
尉迟冽没有告诉他,这药是能让人昏迷,但昏迷的只是身体,不是意志,花子凌(叶长欢)可以清楚听到外界的声音。
同榻而眠,咫尺天涯。
天牢内,被陈琪狠狠折磨过的李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新娘打扮的叶长欢(紫鸳)抓住牢房的木柱,心疼哭泣。
“李越,李越……”
她不知道该些什么,只会一味叫他的名字。
李越一直闭眼,因疼痛紧蹙眉头,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她。
“李越,你怎么样?”
冷笑一声,吐出一口有血水,“我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我能如何?滚远点,不想见到你!”
泪眸半垂,“皇上了,要帮我们完婚,很快,我就会成为你的妻子。”
李越强撑着身子,不顾身上疼痛爬起来,走了两三步,血流了一地,他的唇也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紫鸳,是你天真还是愚蠢?陈琪的话你也信?”
叶长欢(紫鸳)煞白了脸:“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他给你打扮成这样是做什么,嫁给我么?别做梦了。”
“你胡,他刚才明明了!”
李越忍不住嘲讽大笑了几声,引得狱卒侧目,一年轻狱卒欲上前教训他,一年长狱卒连忙摆手,从这牢里进进出出的太多,不准李越只是一时落难,若改日出去了,不准记仇回来报复。
“他不过是戏弄你,让你抱着满心欢喜坐上花轿,拜堂成亲时却发现,迎娶你的人是凌弃!陈琪那点恶毒的手段,我早看透了,只是可惜了长欢的肉身。”
所有的欣喜被抽空,穿着一身红妆倒地,发髻上的金步摇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荡的牢房中久久不散。
原来李越早猜透了陈琪的把戏,怪不得他刚才不拒绝,只是对陈琪:“陈琪,肉身是长欢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陈琪的目的,只有她一人傻傻痴痴等着做李越的新娘,含泪的视线看着身上的红装,好嘲讽。
又不是嫁给李越,我打扮这么漂亮做什么!
发疯似的,她胡乱拉扯头发上的发饰,看她这样,李越嘲讽大笑,笑着笑着,红了眼,湿了眸。
“我们都不是陈琪的对手,都不是。”
颓废倒地,绝望凝视牢顶,在脑海将他的过往的经历一一放映,他不明白自己前世做了什么孽,为何这生如此悲惨。
老人常言,前世的债,今生的孽。
他猜想,自己前世也许是大奸大恶之人,做了滔天大罪,如若不然,他今生为何要承受这些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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