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喻子衿刚回到凤舞阁,便见一名与施羽一样,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飘然而至。
“郡主。”施易俯身抱拳。
清风微拂,一股淡淡的沉香缓缓飘进喻子衿的鼻子。
若喻子衿没有记错,这味道,只有方才去的云秀宫有......
“你去了云秀宫?”
“是。”
是了,方才她就奇怪,为何秦王本是挣脱了定穴,却还是直直扑向云妃,摔得狼狈。
身为皇子,秦王的武功定然不低,要想在不知不觉中让他吃了暗亏,想来正是施易的杰作。
“月贵妃是你找来的?”
“是。”
略微一想,总算是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林潇如今是站在太子这边,因而派施易前来助她拉着云妃和秦王进坑。
七皇子楚莫晨是月贵妃的儿子,恰好引了皇上到附近,使得他们没有时间从中周旋一二。
月贵妃再恰到好处地领了一群证人来到云秀宫。
每一步都设好了局,卡准了时间。
其间唯独没有动作的,便是那即使进了宫,也不曾见过的太子殿下,楚莫珩。
喻子衿信步走至桌边,倒了一杯秋茶,轻抿一口。
让她只身前往,将计就计,使两人放松警惕,露出端倪。再及时搬出救兵,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至于端倪,按理说,云秀宫中一切事物如常,除了云妃那碗被暗中掉了包的燕窝,并没有接触什么特别的东西。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手脚......
喻子衿惊觉:“那香炉里,放的是什么?”
施易一愣,霎时一抹红晕浮上脸颊:“春日散。”
“噗——”一口茶水忍不住喷了出来。
施易反应极快,霎时退到了一丈外,神色不变,只是脸上的那抹红色,还未来得及褪去。
他也只是奉命行事,鬼知道他去药阁取的时候,那些兄弟们看他的眼神有多么的,一言难尽。
喻子衿轻咳一声:“林潇呢?”
“今晨御史台上奏弹劾,主子去处理秦王的事了。”
当天晚上,喻子衿便被叫到了御书房。她知道,就凭她那蹩脚的演技,如何能瞒得过一路风风雨雨走来的皇上。
应着月贵妃的话,喻子衿从被召入宫到假装晕倒后听到的话,皆一五一十地告诉皇上,只不过,把施羽的身份说成了战王府派来保护她的暗卫。
她不傻,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林潇抖出来,官家私自豢养暗卫,说小了是保护自己的安慰,说大了可是有谋反的嫌疑大罪。
时间不疾不徐地走着,自从云秀宫的那事发生后,宫里倒是安静了好一阵。
喻子衿每日按部就班地去给皇后请安,剩下的时间大多呆在凤舞阁里。
月贵妃也没再特地来找她,云妃近日也一直留在云秀宫中,应当算是被变相禁足了。
连日来,月嫔独得恩宠,月康宫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但听闻秦王被弹劾一事,由于左相出面担保,监狱里的证人畏罪自杀,便不了了之。
指腹轻抚着手中的白凤玉环,施易当时说了,香炉里被下了药,云妃和秦王双双中招,唯独她一点事也没有。
还记得当时胸前的白凤玉环似乎闪过一抹白光,想来便是它的作用。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能够放心的让自己去云秀宫。
百里珊之所以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怕也是林潇的意思吧。
眸子中闪过一丝柔和,知道她不愿做温室里的花朵,放任她去做自己的事,却又在暗中保护着的,也只有林潇了。
一道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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