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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恶劣的父子关系(2/4)

作者:宝珠道长
扬州刺史,竟沦为传话人,开什么玩笑?

武康不禁撇嘴,大概半个月前,因为偏方事件,和褚遂良隔空对骂。老褚听太医博士建议,认为偏方里的石蜜,完全与药理不和,且价格昂贵,要断掉供应。

石蜜就是白砂糖,由甘蔗汁熬成,能去心肺燥热,为何不合医理?武康不乐意,给褚遂良去信,强烈要求按时、按量供应。可能语气不好,老褚回信怒怼,开启公文互骂。

实在骂不过,请骆宾王代笔,犀利檄文还过去。不愧大唐第一喷子,文笔那叫一个犀利,至此老褚不再回信。从老房信中得知,老褚看完檄文,气的差点吐血,中军帐里跳脚大骂,叫嚣非扑杀武佞不可。

乐的武康手足舞蹈,每餐多喝两碗粥,奖励骆宾王三百贯。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兴奋,快速看完公文,脸直接黑了。把公文揉成纸团,愤愤扔进浦阳江。

好你个褚遂良,公报私仇是吧,让我待到七月底。等彻底消灭瘟疫,再回婺州防线,共商取消戒严事宜...老扑街该死啊!

新城哑然失笑,多大的人啦,幼稚的像小孩儿。褚尚书也可笑,都快六十了,也是小孩子脾气。记得孩童时,和九兄怄气,便写檄文声讨。后来阿耶得知,狠狠骂九兄,骂的他哭鼻子。

想起童年琐事,想起过世慈父,心里不是滋味儿。武康觉察到,舔着脸说:“为我伤心?可真是稀罕!不过您老放心,我能唾面自干,咱不和褚遂良一般见识...”

新城白他两眼,偏过头不理他,自作多情啊你。然而,悲伤好来不好褪,想起所作所为,很快红了眼圈儿。为应对那场劫难,作出如此牺牲,希望夫君理解。

武康也心知肚明,凑过去低声说:“房仁裕公文说,葛根收集完毕,长孙兄亲自押送恒州,至少年底回来。孩子要挟计划,还是算了吧,你不好解释...我向你发誓,倘若长孙家遭难,我竭尽全力保长孙诠。”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继续苦口婆心:“李淳风有些歪门邪道,也未必算到全局,未来谁也说不准。万一圣人顾及兄妹情,对长孙兄网开一面,你的付出白费啊。”

新城陡然回头,眼神冷冰冰的:“你说的对,未来谁也说不准,我不相信你的人品,更不相信你的誓言。李太史的占卜,向来无不应验,我要长孙诠活命,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毅然决然的样子,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武康表示无奈。您老爱咋咋地,我奉陪到底,一时脑壳胀痛。等您老肚子大了,怎么和长孙诠解释,也像杨国忠媳妇那样,说与阿诠梦中怀胎?

阵阵恶寒,压低声音说:“我睡觉很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把我惊醒。你每次起来,对泥菩萨忏悔,我都知道。深爱长孙诠,被迫出轨讨厌男人,确实不好受。还是算了吧,我保证...”

觉察她怒气更甚,果断闭上嘴,无所事事看江边。浦阳江北岸不远,蹲着个老乞丐,不时往江里放灯。登时沉下脸,一时五味陈杂,死死盯着他放出的,一盏又一盏江灯。

众人发现异常,气氛紧张起来,骆宾王指老乞丐,兴致勃勃介绍:“明公您看,那个放灯老丈,就是随我一同采药,一同进诸暨的老先生。他也给逝者祈福,要不咱过去,我给明公引见?”

话语戛然而止,骆宾王下意识转头,看狄仁杰和张柬之,正向自己咧嘴摇头。再看大佬脸色难看,呆愣片刻,忽然倒吸凉气。想到了什么,探究的望狄仁杰,得到点头肯定,不禁瞠目结舌。

时间分秒过去,未时渐渐来临,放灯人纷纷散去。未时三刻之前,必须全部回家,禁出村外二里,否则关隔离室。

新城止住哀伤,也看向老乞丐,衣衫褴褛、披头散发。不时从身边麻袋,拿出张张白纸,折叠鸡蛋大小江灯。里面不放蜡烛,放走一个,再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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