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斗争,手段力量皆不足的人都将深陷其中。
在被吞噬的危机感中,雪寒江从来没有想现在一样渴望力量。
他渴望着变强,如果魂尊不够劈开这诡谲的阴谋那他就成为魂王,魂王不够就成为魂帝魂圣,再不够那他就成为魂斗罗乃至封号斗罗,总有一天再无规则可束缚我。
当时于嬷嬷死的时候他只想变强然后除掉大皇妃言月为她雪恨,但那个时侯变强的欲望远远没有此刻更为强烈。
雪寒江的目光逐渐冷下来。
只有在足够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才会化为无形。
雪寒江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身体里,笼罩在冰火藤上的不祥之光似乎闪烁了一下,随后清光涌出,一切恢复如常。
……
这次宫门封锁了足足半个月,雪寒江这半个月也没闲着,白天一头扎进训练场里,晚上就住在藏书楼里。
硬生生被他琢磨出了两个武魂的更多妙用不说,甚至三十七级的魂力瓶颈似乎都在近乎自虐的苦修中松动了些许,只待一个微小的契机就会被冲破。
而这期间雪崩由于在城门大闹了,被狠狠地罚了一通,并且禁足了两个月,直到现在雪崩的宫殿外面都还能看到禁军的身影。
这陪雪崩送东西给神秘前辈的事自然也被无限搁置。
同样,朝堂后宫也被无情的帝王雪夜用血清洗了一遍。大皇妃言月赐死,其亲族三代以内通通流放,所有参与多年前刺杀三皇子雪寒江的相关人员通通落马。
雪寒江并不知道时隔这么多年雪夜大帝为什么要突然为他报仇。什么伤心欲绝彻夜难眠之类冠冕堂皇的书面语雪寒江才不会相信。
想来想去估计只有一个目的最为接近,那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清理掉早就看不顺眼在一旁掣肘的闲杂人等。
只是雪清河又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至今没人知道,但他获得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比如说他被封为了太子。
然而这些种种对雪寒江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恰好雪夜也给了他足够的自由,这让他变强的路顺畅了一些。
拿到全天斗无所不能去的最高通行令以后雪寒江第一件事是摸进大皇妃言月的寝宫。
寝宫里的言月状若疯狂,但衣裳还算整洁雍容,在看到雪寒江以后露出痴痴的笑容:“秋姐姐……你终于还是回来了,你是来索我命的吗?”
还没等雪寒江反应过来那言月神情一变,眼里既痛且恨,双手直直地掐向雪寒江的脖子:“夜郎!你好生薄情!我好恨……好恨……呃!”
被人扼住脖子是一件十分难以忍受的事,所以雪寒江后撤一步的同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撒出一根蟾宫冷月凝成的三寸长针。
这根针恰好将言月的心脉震碎冻结。
因为言月只是一个二十级的辅助系大魂师。
言月倒地时最后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费力地朝雪寒江伸手,嘴里破碎不清地说着:“对……对……不……”
她没能说完就永远的闭上了眼。
雪寒江叹了口气,将现场伪造成服罪自杀以后又潜入了黑暗中。
自此,他终于把欠了于嬷嬷几年的承诺兑现了。
……
这半个月来一直在琢磨武魂与魂技的雪寒江老觉得在训练场里泡着没办法积攒对战经验,于是雪寒江白天待在藏书楼,每到傍晚就往天斗城大斗魂场跑,几乎是两点一线,连自己的宫殿都很少回。
雪夜知道以后索性把藏书楼三楼的那间书房安上了雪寒江的名字,并且趁雪寒江出去的时候还命人给装修了一番。
对此雪寒江什么也没表示,依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天,打完了1vs1就回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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