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上官婉柔声问道。
“奴婢奉侧妃娘娘之命去给王妃道谢,毕竟奴婢是当初犯错被赶出去的罪人,王妃能容奴婢回来已经是天大的仁慈了。但王妃不接受奴婢的道谢,还让奴婢赶快走,奴婢怕侧妃娘娘担责,便跟着王妃进屋,可没想到,王妃竟侧妃是……是……”
“是什么?”君长夜淡漠开腔。
“王妃侧妃是凭着那几分姿色引诱了王爷,还奴婢和侧妃娘娘一般是狐媚之人。奴婢气不过,与王妃理论了几句,王妃便划伤了奴婢的脸。”绿罢,痛哭流涕。
君长夜“砰”地一声重重拍着桌子站起身,一双眼睛毫无温度地盯着厅中面容坦荡的女子。
上官婉的双手紧紧攥着帕子,苦笑着问道:“王妃当真以为妾身是以色侍主吗?”
“本妃未曾过这样的话。”南宫如墨淡漠道。
“那你何故伤了绿的脸?”君长夜追问道。
眸子微抬,南宫如墨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王爷亲眼看到妾身划伤绿了吗?”
“你还要狡辩!”君长夜扬声道,“你面丑,本王依然娶你入府,不过就是看在你没有那么多的城府,想不到还是本王算错了。婉儿进府,你一天到晚穿着白衣是给谁看的?是,七死了,你难过,本王谅解你,不过你别忘了,那就是一个丫鬟!你这般对待绿,无非就是你嫁入王府之时她曾得罪于你罢了,毫无善心,毫无底线。南宫氏,你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撇撇嘴,南宫如墨摇摇手,示意君长夜不必多言,她轻笑了一下,应道:“王爷的意思是,当初是可怜我?”
“否则你以为你能够进入王府吗?”君长夜冷笑着。
“是,确实……”南宫如墨顿了顿,复又问道,“请问王爷要怎么责罚?”
“你……来人,从今日起,南宫氏禁足一月,闭门思过。”君长夜吩咐完,长袖一挥,负气离开,看样子颇有怨气。
上官婉迈着步子走到绿面前,亲自扶起跪在地上的人儿,又望向南宫如墨,轻声细语道:“妾身一直以为,王妃不会对妾身有怨言,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够好,让王妃看不顺眼了吗?如果有,请王妃告诉妾身,妾身一定改。”
上官婉到后面,声音是越来越,脸上的惆怅之意是越来越明显了,大有一种凄凄惨惨戚戚的气氛。
南宫如墨没再话,目光从低着头的绿身上飘过,转身就走,明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明知道会发生什么,她还是给足了面子来了,这就够了。
背后的讨伐声,南宫如墨只当没听见,君长夜所做的决定,她亦不会违背。不就是禁足一个月吗?反正她最近又不出门,禁就禁呗。
萍涓急急忙忙跟上南宫如墨的步伐,低声安慰道:“姐,请放宽心,不论如何,奴婢都相信姐。”
“冷暖自知。”风轻云淡地出四字总结,南宫如墨继续赶路回房间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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