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要这样的。”南宫如墨点点头,伸手往瓷杯里倒了半杯茶水,感慨道,“一直没有,最近实在是辛苦你了。”
“姐千万别这么,奴婢不敢当。”萍涓低着头,赶忙道。
“不过,一直没有问起,你以前跟着大哥是做什么的?”南宫如墨轻笑着喝下茶水,温柔似水地问道。
“大将军救过奴婢的性命,后来还教奴婢学了一些防身的武功。”萍涓回答道。“原来如此。”南宫如墨点点头,轻笑道,“没事了,你去忙吧,我就是有些想念大哥了,随口问问。”
萍涓退出房间之后,南宫如墨收回手,冷冷注视着关上的房门。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她能够睡到日晒三竿了,也总算明白,为什么上官婉的首饰会出现在她的首饰盒里。她怎么就没想到,南宫靖宇在军中不可能结识女子呢?她上一次擅闯军营的时候都被秦朋良拦了半天,就算南宫靖宇真的救下了一女子,也绝无可能亲自教其武功。
南宫如墨再次打开了抽屉,看上里面毫无痕迹的信封,忍不住哼笑了一声。自七离开、殷十一断臂之后,她的精神一直恍恍惚惚,没能够有以前那种灵敏度来察觉到周边的危险,以至于在自己身边放了一个定时炸弹。
只不过,南宫如墨还没有正式反应过来,萍涓到底是谁派到她身边的细作。反正,萍涓如今也没到害她性命的地步,她还能够再观察一段时间。
取出信封里的信纸,南宫如墨望着上面南宫靖宇的字迹,情不自禁地低笑出声。南宫靖宇向来觉得她还是他需要保护的妹妹,所以每次写信过来都和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唠叨上许多,除了家常以外的东西几乎不谈,顶多就是问问她和君长夜感情怎么样,她的身体如何云云。大约也是盯着她的人见这封信毫无价值,才会还给她吧。
南宫如墨不想打草惊蛇,唯有她现在暂时的低头,她才能钓到大鱼,这一路再怎么辛苦她都忍下来了,难道还要担心一个已经暴露在眼前的棋子吗?
用过午膳,南宫如墨躺在院子的藤椅上憩,秋风送爽,比起夏天来,更让她少了几分烦闷。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南宫如墨抬头看了一眼,见是绿,不二话,又继续躺了回去,装作没见着人。
绿端着糕点站在一旁,轻声道:“王妃,奴婢奉侧妃之命来给王妃道谢来了。”
“东西都拿回去,以后也别来了,是侧妃娘娘留你在府中的,本妃没答应。”南宫如墨眼不见为净,压根没睁开眼皮。
“侧妃娘娘了,要是王妃不收下这些,奴婢就不用回去了,还请……”
“和本妃有何关系?”南宫如墨猛地坐起身来,瞧见绿这一身光鲜艳丽,忍不住冷笑一声道,“要走快走,别在这里碍眼。萍涓,送客。”
罢,南宫如墨也不管绿有多么尴尬,便往屋中走去。
南宫如墨进屋的时候没关上房门,让他始料不及的是,绿竟然跟了进来,还替她关上了房门。外头那帮下人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居然没有一个人拦着,也没人进屋查看情况。
南宫如墨不悦地呵斥道:“谁让你进来了?”
“王妃到底是凭着什么,在这里理直气壮的?”绿嗤笑一声,不屑地问道。
“终于不装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南宫如墨连正眼都不想看,怕心情不好。
“那又如何?至少现在我这么一个贱婢都能够入得了王爷的眼,还真别,侧妃娘娘确实有些魅力,在她身旁,连王爷都开始关注我了。”绿得意洋洋地笑着道。
“哦,所以呢?”南宫如墨面不改色地着,“连你这么一个贱婢都让他看得顺眼了,明他的眼光是真的下降了。”
南宫如墨一语双关地讽刺着,虽然她不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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