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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如墨心中有所思量,按道理,她和上官婉分开才不久,如果上官婉有什么事情要和她,一早就该和她了。但她要是不去,又非情理之中,毕竟谁都知道,她现在就是闲人一个。
怀揣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思,南宫如墨还是跟着荷瑾往王府门口走,等差不多要到的时候,她发现围在王府门口的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多,见到她的下人纷纷让道,但就像之前所的,对她已经没有了敬仰的神情。
南宫如墨走近了才发现,王府门口还跪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身上衣服破烂,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倒是身上的那些伤痕有些触目惊心了。
“王妃。”上官婉侧过身来,轻声唤道。
“这是怎么了?”南宫如墨紧皱着眉头问道。
“妾身在集市上碰到了她,她以前是在镇宁王府做事的,后来被赶了出去。妾身见她实在可怜,便想将她带回来,先让她在王府疗伤,不过,她到了王府门口就什么都不肯进去了,还在这里跪着,妾身实在没法子,才让荷瑾去请您过来。”上官婉轻叹了口气,不由解释着。
女子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有不少红道子,有几处是破了皮见了红的,但更多的地方则是结了疤的。
南宫如墨觉着奇怪,自从她管理镇宁王府之后,因为她的那一套制度在王府中实行尚可,有什么动作的人都会先施以惩,给予警告,很少有被赶出去的下人。
“抬起头来。”南宫如墨向前又走了半步,对着女子道。
女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缓缓抬起脑袋来,接着,南宫如墨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了。她确实认得这女子,而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她刚进入王府之后就杀鸡儆猴被当做典型案例打了板子赶出去的绿。
绿身子微颤,眼泪扑簌簌地就落了下来,口中呼道:“奴婢有罪,自知不该回到王府。”
“既然知道不该回来,又到这里做什么?”南宫如墨冷眼问道。
“奴婢……奴婢……嘶……”绿像是扯动了身上的伤痛,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心些。”上官婉连忙半蹲到地上,轻扶着绿的身体,忧虑地转过头来道,“王妃,这丫鬟以前犯了什么错,妾身确实不知道。可是,能否请王妃看在她曾经在王府做事的份上,让她回王府先养伤?无论王妃日后想再将她赶出去还是如何,都可以。”
绿无意识地叫出一声后半昏迷地靠在了上官婉身上,脸上还挂着泪痕。
“王妃!”上官婉急迫地喊道。
“王府的规矩是摆着看的吗?一年前她被赶出王府的时候,本妃就有令,此人不得再入王府半步。”南宫如墨目不斜视地道。
绿现在的样子是很可怜,可南宫如墨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当初若没有在镇宁王府中霸道横行,又怎么会被赶出王府?所以,她现在的结局完全是咎由自取。
“王妃,她只是一弱女子!”上官婉着,动容地落下泪来,真是让闻人伤心。
“弱女子?如果她是弱女子,那么她就不该在府中恃强凌弱。”南宫如墨慢条斯理地着,不再理会痛哭的上官婉,转身就走。
管家闻讯而来,看着门口一团糟还有不少围观的百姓,连忙拦住南宫如墨,劝道:“王妃,还是先让绿进来吧,她都伤成了这样……”
“谁敢把她领进来,就自己滚出去。”南宫如墨放下狠话,径自离开。
无以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每一个在王府里面犯了错的人都像八爪鱼一般要求留下来,那还得了?所以,任何的机会都不能留下。
第二天一早南宫如墨起身的时候,萍涓在一旁道:“姐,昨天在王府门口的女子被接进府里来了。”
“什么?”南宫如墨猛地抬头,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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