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南宫如墨着实熟悉,便直接就将人请了进来。
莫寒对南宫如墨行了礼以后,又朝着上官婉拜了拜,才开腔道:“王爷吩咐属下来请侧妃回去用午膳。”
上官婉闻言,恍然大悟地道:“呀,王妃,妾身忘了今日约了王爷一同用膳的,得先告辞了。”
“去吧。”南宫如墨风轻云淡地着。
莫寒跟在上官婉身后离去,中间看了南宫如墨一眼,有些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留下。
等人都走了,南宫如墨忽而转过头来,轻笑着道:“萍涓,你怎么看侧妃今日所为?”
萍涓愣了愣,应道:“侧妃看起来挺单纯的,可还得再看看,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南宫如墨不再问下去,上官婉要么是单纯过了头,要么是城府重得过了头,今日这碰面,还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等日后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想到直至现在,君长夜都没有来院内看过一眼,南宫如墨不禁觉得心中沉闷得很,她只希望,在她身体大好,可以完全和君长夜摊牌之前,不要再闹出任何风波来了。
一连数日,君长夜都是在上官婉的房间里休息的,南宫如墨不想对这些关心,但周围的议论声总是围绕着刚入府的上官婉,她就算不想知道都难。
南宫如墨身上的伤七七八八都已经开始结痂,可像上官婉请安那天一觉睡到大天亮的情况却再也没出现过。
身边没有人,诸多疑惑南宫如墨没办法查实,所以,她这几日都老老实实地待着,更是连院子都没出过半步。
“王妃,王爷朝这边来了。”萍涓匆忙入屋禀报道。
“来就来了,慌什么?”南宫如墨合上在看的野史,轻描淡写地着。
“话是什么……”萍涓紧咬着嘴唇,复又道,“不过,王爷是和侧妃一起来的。”
端起茶杯的手一顿,南宫如墨望着房门的方向,不由出神。她现在的日子已经够苦闷的了,君长夜来这一出是干什么,让她知道他有多么宠爱上官婉吗?这一对新人现在在王府里都是形影不离,成双入对的,秀恩爱都快已经秀到天上去了,到底在得意什么?
南宫如墨随手用梳子梳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便走到院子门口准备迎接君长夜和上官婉的到来。她好歹都拿了王府不少宝贝了,帮君长夜充充面子自是应该。上官婉于她来就是个不可信的外人,当然万事都要心谨慎。
君长夜这次来带的人还不少,后面跟着一大群下人,一开始南宫如墨还以为就是叙叙旧之类的,但看到这仗势她忽然反应过来,有些问题她想错了。
人到了面前,南宫如墨按照礼节福了福身,轻语道:“妾身拜见王爷。”
过了好一会儿,君长夜才开腔道:“免礼。”
长时间的间歇让南宫如墨心里很不好受,好不容易见到了君长夜,却是这样的场面,她是真的无语了。
南宫如墨平心静气地扫了一眼浩浩荡荡的下人队伍,漫不经心地问道:“王爷和侧妃带着这么多人来,是什么意思?”
“有人看到……”
“王爷,妾身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们还是回去吧。”上官婉满脸愁容地拉着话到一半的君长夜,柳眉轻蹙,那模样倒真是叫人爱怜。
君长夜拍了拍上官婉的手背,似是安慰,他就那样侧过脸,静静端详着眼前女子的模样,刹那间的柔情都化作了清泉。
“有什么误会还是当面清楚得好,侧妃认为呢?”南宫如墨接过话茬,轻笑着问道,对那些体贴视若无睹。
上官婉拼命摇着头,声道:“妾身相信王妃。”
“哦?相信什么?”南宫如墨皮笑肉不笑地又看了一眼后面这帮子人,心里就像有根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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