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铺垫,直接送进去,当然是送死,可是,功夫做得足了,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只怕万清和温鸾喜会生怕云笙死掉呢!”
‘玉’无痕眼珠转了又转,‘唇’角微勾,说:“我想,我也有点明白了!”
“我们不明白!”其余的人皆如坠五云雾中,困‘惑’不堪,赵伯更是心急的询问,云不染轻笑:“赵伯,天机不可泄‘露’哦!不过呢,我可以很负责的说,这一回的戏码,比上次广场夺人还要新鲜有趣的多!”
赵伯哈哈大笑:“好!老夫最喜欢看戏演戏,云姑娘,需要我们做什么,直说!”
云不染招招手,众人聚拢过来,围在她身旁,她条理清晰的做着安排,将自己的初步计划细细的说了一遍,然后说:“计划要在鲜都展开,我们人太多,又全是温鸾喜海捕文书缉拿的逃犯,所以,是绝对不能一起行动的,我们必须化整为零,乔装改扮,‘混’入鲜都,在约定的安全地点会面!至于会面地点在哪里,老忠,赵伯,这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
“这个好说!”赵伯点头,“鲜都中我们原就有安全的联络地点,可是,这乔装改扮,我们可不太在行!”
萧逸庭骄傲的笑:“你们不行,云丫头行啊!”
云不染打了个响指,笑得得意:“等一下,看本宫给你们‘露’一手!”
她转身走入另一间石室,对着水盆照影好一阵忙活,一切就绪之后,却没从原来的‘门’走出来,反从侧‘门’无声的绕出,默不作声的站在了众人身后。
大家都仰着脖子等她出来,哪想一等二等,就是不见她人影,晁洋心急,推‘门’去看,室内却空无一人,正惊讶间,忽听身后有一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该不是……这山‘洞’里闹鬼吧?”
晁洋转头,就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他惊叫:“你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萧逸庭笑:“你不是一直在找她吗?”
“云姑娘?”晁洋不敢置信的摇头,面前这‘妇’人老态龙钟,一看那姿态那面容,已近风烛残年,跟那个娇俏伶俐的云不染哪有半分相像?
见他惊疑不定,云不染恢复本声咯咯的笑起来,众人皆惊叹不已,云不染则乐呵呵的动手给他们每个人易容。
“易容这活儿,讲究的就是一个颠覆,把你原来的特点完全颠覆掉,极美的要变成极丑的,胖的要设法变瘦,凶悍的要妆扮得温柔,要让易容后的你,和原来的你,有天差地壤之别,让别人一看到你,就会想,这人跟那人完全八竿子打不着,这样才算成功!当然,光有面容颠覆不行,肢体语言,面部表情亦要相应做出变化!”
她边麻利的忙活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着易容的人,“赵伯,你正气浩然,我要把你这一点改掉,所以,从现在起,你是一个喜欢勾栏妓馆的老‘色’鬼,嗯,还缺一身‘花’哨点的衣服,云闪云轻,记下来,待会儿去偷一件!”
“记得喽!”俩孩子掩着嘴笑个不停,赵伯则哭丧着脸嘀咕:“我?老‘色’鬼?”
“对!”云不染点头,“好了,现在,您到一边去,琢磨一下平日里见到的老‘色’鬼是什么模样,就按那个扮!哥哥,你来!”
‘玉’无痕气度潇洒的走过来,云不染摇头:“哥哥,你这模样太拉风,这么走出去,就算没有温鸾喜来捉,也会被鲜卑的丑‘女’人给生吞活剥了!好了,从现在起,你记住,你是一个猥琐丑陋男!”
她找了团烂衣服,直接塞到‘玉’无痕的背上系牢,再把外衫放下来,把他溜光水滑的头发‘揉’‘乱’,抓了把草末泥土撒在上面,又拿锅灰抹了脸,左眼角糊了一大把胭指,冷不丁望过去,就是一只超大的红‘色’胎痣,她摆摆手,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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