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上同化了鲜卑人,而鲜卑皇族的做法则比较狠辣,他们是将四国人登记造册,当奴隶使用。
“何止你们四国人?我们这些鲜卑人,不也同样无法忍受万清的***?”一个高瘦个子的男子在一旁说,“关于鲜卑与四国之争,我曾数次向皇上进谏,让他怀柔处理,不要‘激’化两方矛盾,他偏是不听!”
“老忠,这鲜卑都快姓万了,皇上把这个老皇后当亲娘般供着,又怎能听你的进谏?你怎么不怪自己傻?”一个年纪较轻的年轻人跟老忠挤眉‘弄’眼,老忠拧了眉头,不再说话,年轻人凑过来说:“云姑娘,你来做我们的军师好不好?”
“晁洋,你不是我们的狗头军师吗?怎么,这回见到人家正牌军师,你突然没了底气了?”程轩打趣的问,周围的十来个人都善意的哄笑起来,小岛上一时竟充满了近乎欢乐的气氛。
云不染勉强微笑说:“想不到你们经历非人的折磨,还能如此乐观?”
“这不刚获得自由嘛,自然要好好的乐呵一回!”晁洋笑嘻嘻的说,“我们这些人作牛作马的日子过惯了,偶尔能当一天人,虽然还是缺吃少穿的人,仍然觉得人生十分美好!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的那个伙伴呢!他的身手可真是好,受过重刑之后,居然仍能利落的干掉‘艳’奴那些人,胆子大不说,心也细,真是一等一的好男儿!”
“是啊!”赵伯接过来说,“云姑娘,我瞧他气宇轩昂,隐约有王者之气,他该不会是……”
“他是大萧的君主萧逸庭。”云不染回答。
“果然如此!”赵伯十分兴奋,“萧国主威名赫赫,我等早就有所耳闻!”
“这远隔重洋,你们怎么竟会知晓?”云不染虚弱的问。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万清和温鸾喜深恶痛绝的人,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倾慕的人!别看我们现在七零八落的,以前可曾是一支像样的队伍呢!”赵伯回。
云不染缓缓点头,想到萧逸庭等人,心里又似撕裂般的疼痛,面‘色’陡转黯然,晁洋忙说:“快都别围着云姑娘一个劲说话了,让她好好的歇一会儿!对了,云姑娘,我去端水给你喝!”
这岛上虽然荒凉,却还有一些粮食储备,却原来是赵伯他们为自己安排的避难所,他们用日晒的办法,把死海水盐水分离,晒出来的盐,则用来烤食野味和野菜,只是淡水奇缺,是由这些人冒险去陆地上偷运而来。
云不染的‘胸’口中弹,虽然只是擦伤,却也血‘肉’模糊,很快就发了烧,一个叫周宁府的老人扯了些‘药’草来,捻成‘药’糊,喂她服下,倒也有退热之神效。
如此晕晕沉沉的躺着,都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约‘摸’过了两日,忽听晁洋紧张的叫:“有人来了,大家都小心些!”
云不染躺在窝棚里,侧目望去,果然在海面上看到了几段浮木,上面零落的挂着几个人,显然也是看见了海岛,想上来暂避一时。
但他们没料到这海上还有人,一爬上海岛,见十来个野人冒出头来,都是一怔,赵伯警觉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又是什么人?”对方反问,那声音虽然沙哑无力,却异常熟悉,云不染心里一跳,张口叫:“云笙,云笙是你吗?是你吗?”
“云姐姐!”一个人影冲破众人的防线,跌跌撞撞的跑到她面前,虽然面目青紫,但那模样,不是云笙是谁?
“云笙,你没死,太好了!你还活着!”云不染抓住他的手,几乎要哭出来。
“云姐姐,还有我们两个!”云轻和云闪也飞奔到她面前,四人抱头痛哭,这一场浩劫,万没料到还能再次重逢。
“原来还是故识!”赵伯笑道:“这下好了,我们的力量又壮大了,对了,这位姑娘,你可是也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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