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示,被折磨的,是一条‘精’壮的汉子,只是,神情萎靡,极刑将他变得支离破碎,最后变成一堆血‘肉’模糊的烂泥,无声的委顿在地。
“怎么样?”蛇妪看着她,“与云后相比,如何?”
“自愧不如!”云不染低叹,“我用刑,是想从被施刑者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的讯息,一旦他肯招认,我便再懒得对他动刑,可是,你家殿下显然是以虐人为乐,我和她,有本质的区别,我是坏人,而她,则是魔鬼!”
“魔鬼?”蛇妪怪笑,“殿下若知你这般夸她,定会十分欢喜,你说呢,萧国主?”
她突然转向萧逸庭,萧逸庭却像压根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事实上,这些刑罚是如何施为的,他根本就没瞧在眼里,他只是微侧着头,窥视着那黑暗处的野兽那悲凉野蛮的目光。
很久以前,他也曾被关入类似的地方,关他的是,是一路反贼,那时他兵败被捕,便坠入过十八层地狱,他一度以为他会再也走不出去,就连灵魂也将与残破的**一样灰飞烟灭,可是,最终,他还是逃了出来。
那一次,他能,这一次,他也一定能!
他瞪大眼睛又傻又痴的模样,落在蛇妪的眼里,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蛇妪不由生出轻视戏‘弄’之心,谁越是害怕,就越是要拿那人耍着玩,这已经成为十八宫的习惯。
她眯起‘混’浊的老眼挥手:“来人,接下来的刑罚,就在这位萧国主身上演示吧!”
“不要!”云不染大叫,“温鸾喜最恨的人,是我,不是他!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
“急什么?早晚,会轮到你的!”蛇妪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多么溜光水滑的肌肤,剥下来做个美人鼓,定然是极好的!”
这时,一直紧紧跟随的红衣‘妇’人已经蹲下来开锁,身上一大串钥匙叮叮当当的响着,在幽暗的灯光下,泛着银白的光,几个鲜军把萧逸庭单独抓了出来,萧逸庭突然疯了一般叫起来:“别给我用刑!求求你们!别给我用刑!”
“我最喜欢,给求饶的人用刑!”蛇妪大笑,云不染拧过了头,牙齿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咬到出血也不觉得痛,因为刑架上的萧逸庭,远比她痛千倍万倍。
她自然不相信他会因为害怕而崩溃,从他开始装疯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不过是‘摸’透了这蛇妪的心思,要先行替她受过罢了!
但是,还有一点,她是猜不到的,她既然猜不到,蛇妪这大脑简单只知道滥用毒刑的人,自然更猜不出。
数道刑罚过后,萧逸庭昏死过去。
“有趣!真是有趣!”蛇妪抹了把脸上的血汗,笑得欢喜,“‘艳’奴,找盆冷水给他醒醒神!”她对那个明晃晃的钥匙串说。
‘艳’奴转身去舀冷水,蛇妪说:“时间宝贵,我们继续吧,对了,前面有人‘女’囚徒,玩起来别有趣味,云后,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云不染的额上已沁出一层薄汗,身上衣衫亦尽湿,她转头看了萧逸庭一眼,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艰难的转过头来,对着蛇妪微笑:“我倒想看看,你到底有玩出多少‘花’样!”
又一轮极刑开始……
‘女’子惨绝人寰的叫声回‘荡’在整个囚室……
云不染脸上的冷汗越流越多,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恶心,那浓重的血腥气,那魔音入脑一般的哀嚎,让她胃液翻滚,面‘色’苍白,几乎要呕吐出来。
“云后,你的表现我很满意!”蛇妪不怀好意的凑到她面前,“下面的刑罚,你来亲自演示,好不好?来人……”
她本来想叫人来给云不染上刑,哪知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一枚雪亮的透骨钉陡然钉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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