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感官便察觉了它的存在。遂既借风的余威助推,将羽箭送入了旗杆。
随后,大风来袭,呼啸而过的狂风将受到重创的旗杆吹得东倒西歪。旗杆上箭簇射出来的裂痕越变越大,越来越大,咔嘣一声,韩遂的帅旗竟经不住风吹,迎风倒了下去。
见到这番光景,颜良丑目瞪口呆。
黄忠冲他们翻个白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雷鼓进军?”
颜良丑这才缓过劲儿来,长刀连挥,“为了圣母的荣耀,杀啊!”
三通鼓毕,颜良居左,丑居右,黄忠居策应……四万教会大军喊着齐整的口号,杀向韩遂所属的西凉军。
而此时,韩遂见帅旗崩倒,士卒军心涣散,不敢与黄忠正面较量,赶忙鸣金收兵。然而,就在他后队刚刚变为前队,准备撤离战场的时候,却骇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身后杀出一彪敌人来。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赵云。
身披银甲的圣殿骑士,仿佛黑夜里银白的月光,带着几分幽冷,几分孤傲,从地平线的尽头向韩遂方向涌来,给人以不寒而栗的感觉。
韩遂心头拨浪鼓大作,赵云不是应该在守长安城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还没来得及质疑赵云跑到这里来了,马腾跑哪去了。便见赵云带着他的圣殿骑士,以及一万多步卒如同下山的猛虎,冲入了他的军阵,迅将一众西凉卒冲得七零八落。
于此同时,黄忠、颜良、丑也从后方杀到,与赵云左右夹击,大开杀戒,在短短一炷香时间内便将韩遂军阵扯成了数段,进而聚众围剿。
此役,韩遂大败,手下六万多人马死伤者、投降者不计其数,最后只有一万一千士卒随他冲出重围,向长安退却。
在距离长安不足三里处,他才知道长安城被马腾攻了下来。而且,马腾攻取长安过程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大军往长安城外一站。赵云既没动用投石车和手瓜,也没组织箭阵,立刻弃城而逃,反过头来抄了他韩遂的后路。
听到这些,韩遂气的哇哇大叫,“老子费尽力气攻城,赵云又是手瓜又是火海,害得我丢了两万人都没能夺下长安城。凭什么你马腾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轻松把长安拿下!”
言讫,他脑海忽然闪过一道精光,鼻头霎时间嗅到几分阴谋的味道。“不对啊!长安城被赵云守的固若金汤,为什么马腾能那么轻松把它拿下?怎么越想越觉得长安城不是马腾攻下来的,而是赵云让给马腾的呢?这哪里是攻城,分明是交换城防啊!“
韩遂越想越有可能,“马腾定是投了栾奕了。”
他哪里知道,赵云之弃城的真正原因乃是城手瓜耗尽,没了火药。赵云不想平添伤亡,便选择将城池让给马腾,以待栾奕援军赶来,再一鼓作气将城池夺回来。没曾想,赵云这番明哲保身的举措,不仅保住长安城的有生力量,还进一步加大了韩遂和马腾的间隙。
……
韩遂的大军开到长安城下,看到城头上“马”字迎风飘扬时,他竟觉得双眼如同生了刺,一阵刺疼。
马腾、马超父子此时正站在城头,看到兵败而归的韩遂,便高声邀请韩遂入城:“约兄,胜败乃兵家常事,莫要太过挂怀。先进城来整顿一番,我等再图后计。”
不知怎的,韩遂总觉得马腾话时脸上时不时流过一阵似有若无的微笑,那笑容异常诡异,像是一个守寡多年的妇女,忽然间看到了一解春思的男人。
韩遂心里咯噔一下,以为马腾这是要诱他进城,然后就地格杀。想通这些,他冲城头的马腾怒喝:“好你个吃里扒外的马寿成,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完,也不听马腾解释,便头也不回的向西凉方向逃遁。
马腾、马超父子面面相觑,纳闷都是自己人,韩遂跑个什么劲儿。
他们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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