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知道为什么非乘奋,好像从某个宴会上回来,像是已经服过了五石散的样子,后来进了她的屋,郭先生越加兴奋,还要继续用温酒服五石散,之后就……”
其余几位幕僚都纷纷讨论起来,似乎都很疑惑。
裴霂也摇了摇头:“难不成真是郭先生自己……”
其中一个叫韩明的幕僚道:“郭先生的身体最近一直都不太好,会不会是在哪家子弟的私宴上面用药用猛了……”
裴霂没话,裴询沉着脸也没话。
到最后讨论来讨论去,也没有旁的结果,大家也只能认为是郭升自己过量服用五石散。
熟料,此时,裴询忽然发问:“郭升和齐王最近还有联系吗?”
裴霂回道:“一直有,前些日子他还给儿子传过消息,是自从圣上在早朝了镇守北燕的事之后,齐王就一直非畴要去北边镇守,他也一直撺掇齐王去,毕竟若有军功加成,才能更加顺利地挑起齐王问鼎那个位置的心思……”
裴询沉默地抚了抚胡子:“所以,这事进行了一半,郭升死了。”
底下的幕僚和裴霂都大惊失色。
裴询看着几人:“诸位觉得没有这种可能?”
秦非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有,但如果真的是圣上出手,那我们的处境恐怕有些不好。”
裴霂也回过神来,摇了摇头:“不是圣上,圣上不需要用这种手段来防范兄弟阋墙,他只要不给齐王晋王机会,太子的位置就稳如泰山,只怕,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较量?”
裴询点了点头,没话。
秦非也道:“这就明至少晋王或太子其中一位,已经怀疑到我们了。”
事的幕僚都表示赞同,裴霂也点头看着裴询。
裴询却忽然皱了皱眉:“也许,还得加上一位。”
裴霂眉头一跳,其余几位幕僚心中也瞬间闪过一个模糊的人影。
裴霂顿了顿,终于道:“父亲是……秦国公主。”
裴询沉着脸点头:“秦国与我裴家早有冤怨,皇室之中,如此关注我裴家的,恐怕她算第一个吧。”
这话一出,底下一片寂静,裴霂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裴询却没有再理会他们,留下一句:“注意秦国公主府的动向,之后行事,当更加心。”
“是。”裴霂等人应声,裴霂又留下来商讨了郭先生的身后事,并嘱咐人好好对待他一家老,这才离开。
对此事感到震惊地不仅仅是裴家,齐王魏宪同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狠狠地将茶盏一摔:“郭先生怎么会出这种事!”
厮阿全站在一旁不敢插嘴,反倒是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悠悠的女声:“出什么事了?”
魏宪骤然抬头,就见魏楚笑着走进来,眼带诧异地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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