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来攻击我的,无外乎是诗会上那几位,不是韦道蘅便是裴家的人。”
桓昱捏了捏拳头,眼神凌冽,他还真是对那对母女太客气了,竟然还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妖:“你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魏楚笑着摇摇头:“这件事,我可是向父亲立了军令状的,处置她们容易得很,怎么样彻底摆脱以女子之身从政的弊端才是重中之重,我倒是有些想法,不过需要你帮忙。”
桓昱握住她的手,不太高兴地看她:“你我之间,还谈什么‘帮忙’?”
魏楚摇了摇手讨饶,两人走了一段,她又稍忐忑地问了一句:“这件事,你父亲那边是个什么态度?我毕竟要嫁进韦家,如今闹出这样的事,他怕是不太高兴吧。”
桓昱冷笑一声:“他高不高兴,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婚约。”
魏楚知道他有这个把握,却笑着劝慰他:“不过说起来,我倒也不是很的这个·竣山虽然懦弱无能,但还算是有些眼力,莫说是他,只怕朝堂上大部分人都不会认为这件事足够拿来攻讦我,毕竟,当初的军报上可是明明白白写着我在据代刘大将军督战,更别说还有长安城的几次战役,若是这个能够攻击到我,这些老狐狸早就拿出来用了〔不会让几个姑娘抢了先。”
桓昱知道魏楚不想让他愧疚,只得叹了口气:“可是你的名声毕竟是受我所累……”
魏楚自傲一笑:“不过是些俗世浮名,哪里值得我放在心上?”
桓昱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偏头看她一眼,某人惯来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是为了名声,是为了什么?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娶到媳妇,他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魏楚并不知道桓昱的腹诽,她一笑,终于说出了今天来的目的:“我想借此事,造神。”
后面两字一出,桓昱秒懂,眼底终于浮上了一丝笑意。
******************
翌日,整个长安的茶馆戏楼都变了风向,前些日子还在隐晦地传着魏楚和桓昱的事,今儿驻馆的说书人却都齐齐换了个本子,讲起了一位将军的故事,这位将军平定天下,四退匈奴,可谓当今朝堂之上第一人。
然而,真正让民众沸腾的,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这个戏本子其实相当直白地表露出了这位将军的身份♀说书从来都是模糊时代、模糊主角的,没办法,莫论国事的铡刀可还在头顶上悬着呢,所以这一次,竟然有人如此大胆地将当朝将军的生平摆出来说,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这戏本子写得好,说书人说的也好,那是一个慷慨激昂、引人入胜,说到后来,闻将军惜败,颦蹙有出涕者;闻敌军败,即喜唱快』两天,这个故事就传遍了街头小巷,其热度远远超过了所谓的上层秘闻,闺阁丑事,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之前传魏韦两家事的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魏覃自然也知道这是魏楚的手笔,当天一下朝,回家见到魏楚,他便抚了抚须,眉头微蹙:“这样的结果,可不算是圆满。”
魏楚却只是笑笑:“父亲莫急,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戏才更精彩。”
魏覃看了女儿一眼,眼底有几分赞赏,他大笑:“你如今把老父的底都兜出去了,若是戏不精彩,老父可是丢大脸了。”
魏楚没说话,反倒笑了笑,她想造神,此事前无古人,听阮梦婷言,后倒是有不少来者。不过,就目前而言,庶民连接受教育的机会都没有,神鬼之论在民间尤为盛行,即便是奉行“不论鬼神”的儒学世家,也少不得敬畏一二,以神鬼论立足,简直无懈可击×于她自己,若是真有神祗要找她算账,那也是身后事了,她才懒得管。
魏楚如此有信心,魏覃自然也多生了几分兴致,开始关注起长安城平民间的消息,还别说,等到第五天的时候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