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座也不会再如往常一般冷冰冰的……
红红的盖头被清风扬起,落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安静而美好地望向那对手牵手,渐行渐远的新人,静默无言……
半年后……
草长莺飞,夏花绚烂。
红叶山山脚下的小村子里,一个黑脸汉子负手而立,不是别人,正是白玉曦。
他前面站着个小娃娃,白白净净,正是白宣。
爷俩儿一黑一白,四目相对。那神情儿,一模一样。
见到这样的场景,大家都会议论,这么大个人,怎么跟孩子打架。太不像话了!这孩子的眼神儿,怎么跟个小祖宗似的,也活该挨揍!
“过来!”
那孩子才走了两三步,就歪歪斜斜摔倒了,一双小手被磨破了好几处,都见了血。
那孩子也不哭,抿着嘴唇儿趴在地上,瞪了白玉曦一眼。
随后,孩子扭着身子,扶着身边椅子,颤颤巍巍就站了起来,继续朝白玉曦走去。
如今,白宣才刚刚几个月大啊,还不到会走路的时候。
花梓拎着两棵白菜,穿着破破旧旧的麻布衣裳,远远走来。
瞧见孩子受了伤,她看也不看,就对白玉曦温温柔柔地笑道:“夫君,您做的对,就该如此,不破不立,腿不摔断了,就不能练成好功夫。小孩子家家的,不能太宠着,慈母多败儿这点儿道理我还是懂的。孩子就不能惯!”
白玉曦点点头,以示赞同。
白宣晃晃悠悠走了两步,身子一斜,又摔倒了。
忽然,白玉曦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扶起白宣,一面给他清理伤口,一面笑道:“咱们小白宣甚是坚强,受了伤也不哭,真是个好孩子。”
花梓见状,脚下生风,连忙凑到白玉曦跟前,照着白玉曦的脑勺就拍了好几下:“都怪你!孩子才多大,学什么走路,再过俩月,不用你教,就到处跑了。你是不还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你是不是失心疯又犯了?”
言罢,花梓一把躲过小白宣,抱着小白宣就进屋去了……
白玉曦垂头丧气杵在外头,想了想,终于还是闷头钻进厨房去了。
花梓透过窗子瞧了瞧,抿嘴一笑,看来晚上又有好吃的了。
是夜,花梓酒足饭饱,坐在炕上翻看三字经和百家姓,白宣已经躺在旁边的小床里睡着了。
白玉曦忽然坐到她对面,目光凛然地盯着她。
花梓一抬头,就瞧见他唇边笑容一闪即逝。她心想,坏了,白玉曦变脸儿了。
果不其然,白玉曦冷哼了一声:“白日里,你是否与我言语相撞,且动手伤我?”
花梓将两本书同时放下,以示态度恭谨:“您罚我吧。”
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她是吃准了白玉曦不会对她下黑手,至于泻药什么的,她已经不当回事儿了,因为,她早就有先见之明,从鬼老太那讨要了一大堆治疗腹泻的草药,到时候喝上一碗汤药,药到病除,屡试不爽。
白玉曦忽然凑到她耳边,轻吹了口气,笑道:“咱们白宣,是不是需要个弟弟或妹妹了?”
“……”花梓满脸通红,向后退了两下,将两本书扔到地上,以免过会儿动作幅度太大,把书弄坏了。
白玉曦一撩被子:“夫人……”
花梓也不矜持,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蒙着被子,呼吸交缠,花梓刚要吻上去,白玉曦忽然从怀里掏出块玉石,洁白莹透,散着丝丝寒意。
“这是块寒玉,放你那,等你把这块寒玉捂热了,夫君再来和你商量,咱们白宣到底需不需要弟弟妹妹。”他将手中寒玉塞到花梓手中,掀开被子便朝门外走去。
花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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