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汪奇泽又进了厨房,忙讨好地对明瑾曦说道:“娘娘,不,郡主,奴才帮你去割,很快就得!”
“不用,你先去井里打水洗洗准备吃饭,我若让你替我做了,那两父子等一会子还不知道怎么挫磨我呢!”说完明瑾曦赶紧跳进地里,熟练地割了两把韭菜,还摘了两只茄子,三条黄瓜,试剑瞬间对他的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能将飞扬跋扈的清河郡主调教成有模有样的农妇。
试剑与汪奇泽同门同辈分,只不过是不同的师父,私下里也常和汪奇泽一桌吃饭,所以试剑不客气地上了桌,由于第一次吃到主子亲手做的菜,光顾着感慨,却没有留意到味道的好坏,待到那一家放了筷子,便连汤汁带剩下的饭全部塞进了肚子。
明瑾曦亲自泡上一壶茶,几人来到大香樟树下坐好,京都贵妇明瑾曦一边给在竹榻子上睡午觉的汪睦渊摇扇子,一边用脚尖在小花的肚子上挠痒痒,直看得试剑目瞪口呆。
汪奇泽拍了一下傻乎乎的试剑,“从我们到渔村后的那天下午说起,尽量详细些!”
试剑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黄公公将郡主送到渔村后,便带着三皇子又回到了东城门。当时夏震的手下因为丢了三皇子正乱得一锅粥,后见三皇子无恙,一鼓作气将永安候父子打跑,这时夏震也冲破北门进了宫,再度包围了皇宫,可惜皇帝与皇后却落到了孟丰臣兄妹手里。
夏震攻不进皇宫,孟丰臣也冲不进去,两方人马对峙了两天,才有左右丞相出面,说是要讲宫请旨,孟丰臣这才让人进了宫,谁知马上传出皇帝死讯,但是死前下了传位诏书,说是逊位给孟妃的继子韩寿。
夏震自然不会依,说哪有皇帝不传位给亲子,却传位给侄子的?双方仍然对峙,期间还打了几场,各有胜负。夏震拼死夺回了北门与西门的控制权。却是元气大伤,因孟家手下大多是忠国公训练出来的漠南门,十分擅战,再加上夏震还要分心寻找郡主。渐渐处于弱势。
黄公公见平衡将要打破,便当着百官的面暗杀了稚王父子,孟丰臣口中的皇位继承人没有了,京都更加混乱。让三皇子继位的呼声就更大了,毕竟他才是刚死的皇帝的唯一儿子,占了上风的孟丰臣便抓了夏后逼夏震退兵,说愿意让三皇子登基,并保留夏家的兵权,但要册封孟妃为太后。夏震两姐弟情深,正要答允之时。突然传出夏后触柱身亡。”
听到这里,明瑾曦再也坐不住了,“皇后娘娘也死了?”再看看试剑理所当然的样子,立即醒悟,“难道她的死也与你们有关?”
试剑得意地说道:“也不全是。我们只是想办法将夏震想将三皇子交给孟丰臣,然后换皇后平安的消息传进了宫中,然后又将夏后已死的消息传出去而已!”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明瑾曦突然全身冰冷,骇然地看着汪奇泽。
“你不应该感到奇怪,你与鸿儿不愿意去东越,那我就只好来大周,一家人怎好分开两地?”汪奇泽放下手中的茶怀。一本正经地说道。
明瑾曦浑身冒汗,瘫倒在椅子上,汪奇泽温柔地帮她擦了擦额角的汗,对试剑说道:“你继续说!”
试剑清了清嗓子,小心地看着明瑾曦说道:“夏震听说姐姐死了,大怒。调集剩下的人马与孟丰臣决一死战,夏震惨败,三皇子也不知所踪,孟丰臣也元气大损。”
明瑾曦的身子禁不住颤抖,“夏震也死了?”
“没有死。受了重伤,被黄公公救了。”
“他们现在何处?”明瑾曦抓住试剑的肩膀急问道,汪奇泽的脸色有些难看,一把揽过明瑾曦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你再如此,我便让黄师兄将夏震杀了!”
明瑾曦又抓住汪奇泽胸口的衣服,“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求你救他!他从来无心皇位,他是个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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