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烟稀少的地方,地面没有打斗的痕迹,将军是在前面被一刀毙命,黑奇说很有可能是熟人所为,否则将军怎么可能毫无防备。”
“熟人?”
会有谁能让义伯父如此放松警惕。
韩玉儿瘫坐在椅子上,义将军如今是她唯一的除了母亲外的亲人,她原本很开心,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圈子扩大一点了,可命运总对她太残忍,要让她做一个孤独的人……
不行,现在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韩玉儿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皇上知道了吗,伯母和家人都安全吗?”
“说来也奇怪,皇上一早便厚葬了将军,加封将军的儿子为镇远将军,让他守孝后去西部边区,伯母……伯母看到将军的尸体一口气没上来,也……”
“什……什么?婷儿,你骗我的吧……”
伯母也……韩玉儿没等婷儿说完,便拉着婷儿的衣角,疯了一样来回的甩,她内心极为恐慌,像是有一种无形的手正向她伸来。
伯母和伯父肯定是因她而死?
想到这,韩玉儿心底无限的自责,同时被泪水浸透过的眸子突然变的阴测测的,声音也如同幽灵一般:“让黑奇他们查将军之死,要低调,不许告诉任何人。”
“要查吗,黑奇说皇上也只是草草了案……”
“那就更应该查!”
婷儿无意中的一句话让韩玉儿不寒而栗,她清晰的记得那日皇上召见了义伯父。可为什么呢?
吟秋宫,刘湘怡最受不了扭扭捏捏的人,她索性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宫倩宁:“王妃有什么事就直说,不要左右而言其他,本小姐不擅长猜谜语。”
“哦,那,是你让我说的,到时候受不了不要怪我。”宫倩宁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故意作出被迫无奈的样子:“那,本宫也是觉得你与大监关系不错,所以才告诉你的,我呢也是听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
“说重点!”
“呃……没有前戏会更受不了,我母亲车……”
“娅清,送客,向后转,齐步走,k?”
“福豪了!”
宫倩宁看到刘湘怡拿着针线的手突然一顿,眼睛也变了光彩,她又重复道:“真的,是被活活的勒死的,尸体被扔到了水里,今天早上都快看不出人形了。”
“娘娘,娘娘,你你慢点……”
娅清看到刘湘怡猛的扔下针罗筐朝外面跑去,她拼命的跑,跑的那么快,娅清根本追不上。
刘湘怡当然知道宫倩宁故意的,可知道又能怎么样,在听到福豪的时候,泪几乎是夺眶而出,福呵宫里的老太监,又是先帝的大监,谁敢动他一个指头,肯定是皇上的主意,一定是皇上的主意。
刘湘怡哭着一直跑到养心殿,到门口时,她捂着肚子,弯着腰喘息着。
“……将刘将军府事的家眷,男子全部绑起来,示终!女子全部卖到……妓院去……”
轰隆隆!
刘湘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怡妃娘娘不能进,不能进……”
侍卫本想挡住了刘湘怡,可奈何刘湘怡的力气太大,且她的武功又在侍卫之上,很快刘湘怡掀开了门帘。
四目相对,昔日的温柔早已成了过往云烟,不复存在。
卓辰朝侍卫挥了挥手,众人一并退下。
“放了他们。”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刘湘怡顾不得礼仪,她几近哀求的看着卓辰皓,消她能看在往日的情意,赦免了她的亲人。
因为在他们眼里,刘湘怡是唯一的消。
“后宫不得干政,怡妃不知吗!”
看到刘湘怡的眼里滴着泪,卓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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