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自己费劲心思爬到一等宫女又为何?
正后悔着,羽禾匆匆忙忙的进了屋,看到满地的狼藉,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的宫倩宁,心疼难耐。
“娘娘,你这样的话是做什么?”羽禾抱着宫倩宁,给她安慰,给她温暖。
“啊……呜……他说,他会宠我一生的,他说他是真的很爱我,为什,为什么,才过多久啊,他就有了新宠,为什么别人一说,他就信了,她不知道我是无辜的吗,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委屈吗……羽禾,你知道吗,我这疼,这疼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用……”
宫倩宁拼命的戳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好想一下子戳出一个洞,血流不止,才能让它不那么痛。
父亲因为自己受到乾,发配偏远地区,儿子因为自己被抱到别处抚养,就连宫女下人除了身边两个,全都到了浣衣局,慎刑司,祸害不浅啊,她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活着……
“你想死没有人拦着你……”
熟悉,痛恨声音由远及近的飘来,对于宫倩宁来讲,这声音是一种魔咒。
“刘,湘,怡!”宫倩宁死灰般的眸子瞬间点亮,她恶狠狠的盯着门口位置,像饿狼等待着猎物一般。
“是,本宫!”
刘湘怡只带了娅清一人前来,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她就来到了这个自己快要忘记的人的地方,于是刚刚看到了大皇子吧。
“你来做什么,滚,本宫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哪来的,滚哪去!”宫倩宁的双眸通红如猛兽张开的嘴,垂涎三尺的看着刘湘怡。
有那么一瞬,刘湘怡感觉,宫倩宁肯定想吃了自己。
“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这清宫冷壁的,除了我的谁还会想起你……”扶起一旁的椅子,刘湘怡轻轻拍了拍上面的尘土,悠然自得的坐着。
“你……”
“你以为皇上不知道我小产之事与你无关吗?!”看着宫倩宁瞬间瞪大眼,刘湘怡接着说:“你真傻,你狡辩与否,结果都是一样的,因为皇上很清楚,那与你无关。
皇上最恨威胁他的人,你和你的父亲不止一次提醒他,必须立你为后,否则,不会帮他,你根本不懂,每每你这样要求时,他都恨的要命,只是……”
刘湘怡一脚踢开羽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只逼宫倩宁的脖子,手道之力一点点加重:“你知不知道你们两人的恩怨搭上了我的孩子……他才几个月大,还没来得及到这个世界上上看一眼……”
每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思念都会把再刚如铁的意志摧残,刘湘怡的力气突然大如牛,任由羽禾在一旁怎么用力都掰不开:“娘娘你不能掐宁妃,这样皇上不会原谅你的……你没有权利杀她……你快放手啊,婉约,婉约快点来啊……”
任由羽禾怎么厮叫,刘湘怡也没有椭,婉约在门口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哈哈……哈哈……咳咳咳,你……真傻,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以为,只有我的……原因……”由于呼吸不通畅,宫倩宁的话断断续续。
“什么意思?!”
刘湘怡松开了手,其实她也不确定到底为什么她孩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所查的一切都止于那天的供词,再问,都答的隐晦,似乎有一种至高无上的力量瞧着大家的思维,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或许,宫倩宁能让事实真相更清明一些。
宫倩宁狂猛的呼吸着,心却荒芜一片,原来那只是一个局,自己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而亲手制作这一切的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
“呵呵……”宫倩宁笑的凄惨,笑的悲凉,但悲凉的人不止她一个,她讥诮的望着刘湘怡:“刘湘怡,我可怜,你也好不哪里去!虽然我不能确定,但以王爷的性子,他断断不可能伤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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