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叫过别人。
出宣室殿门时,卓辰皓命画师给小艺口述出的女子画了一副画,又将画临摹几份,张贴在京城的各个街口,命城门警卫严加排查。
还有两日就到封后日子了,可越近,刘湘怡越惴惴不安,尤其是兵符已经不在身上,虽然弄了一个假的,但以卓辰皓的智慧应该很快就能识别。
心情不好,刘湘怡便四处走走,当是散心了。
穿过御花园,经过声乐房,看着婆娑妖娆的舞女霓裳羽衣,如多彩的蝴蝶觅得花蕊,听着笙箫歌起,如梵外弦音,刘湘怡想皇宫从来都是最奢靡的地方。
有人欢喜,有人忧,岁月蹉跎,弹指一挥间,过往的一切,早已消失不见。
“啊……嗯……呃……”
“15、16、17……”
不知不觉离声乐房已经很远了,好在思绪仍在那响*,却被这么凄惨的声音打断。
刘湘怡愤怒的顺着声线望去。
“是……她?”
一个救了好多次的人。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刘湘怡望着那位妇人,心中隐隐有些迷离,该是什么样的人会被这些困在笼中的人当做乐子寻觅。
走近些,刘湘怡看到有七八宫女太监,妇人被按在板凳之上,头低垂着,发丝凌乱不堪,虽然看不清涅,却见到地上一摊血迹。
“19……”
又一棍下去,遮不住身体的衣服随风散落,老妇人的身体也随之落地。
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好,照在女子身上给她悲凉的身影增添了一分暖意。
正欲走,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女子身体里射出来,刘湘怡汀了脚步。
“愣着干什么,掌事说了,要打三十,这才几下,快抬上来!”
拿棍的侍卫说完,站在一旁的两名侍卫嫌弃的去抬已经昏迷不醒的妇人。
“够了,住手!”
三十下去,以这个妇人的年龄和体质,估计离死不远了,刘湘怡让身边的宫女去制止。
“咦,又来个多管闲事的,你谁啊!”
拿棍的侍卫嘲讽不屑的看着眼前这位穿着二等宫女服的小丫头,他自认为自己是奉大监的命行刑,所以谁来都不怕。
“我是谁不要紧关键是我家主子说了,不能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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