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
我瞧着他脸色青灰的连忙抱住了殷临浠的大腿,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太子殿下若是要杀了下官,下官自当是没有二话的,这条命就任由殿下拿去,只不过...下官想在死之前向皇上道个别,求他原谅下官未能精忠报国就要先去一步了!”
殷临浠嫌恶的移开脚步。
我倒是不由的开始佩服起独孤岙来了,这还真是条狡猾的老狐狸。
他这么一说不仅是在提醒着殷临浠,他独孤岙既然身为朝廷命官,那么国有国法就算是他这个太子也不能随意将朝廷命官给杀了,更是堂而皇之的将殷临浠他老爹搬出来压他,企图使殷临浠不得不收手。
可殷临浠呢,偏偏又是块硬骨头,尽管听懂了这老狐狸的话,却依旧没有丝毫要让步的意思。
这就到了我这个受害的太子妃发挥用途的时候了,为了让殷临浠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只好连忙过去拉住了他举着剑的手道,“算了,太子殿下,我看这位孤独大人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他见他女儿晕倒在地上,我又在很是巧合的在屋子里这才惹来了这样的误会,既然现在这误会解开了那就算了吧!再说我也没事!”
“对对对,”见我帮腔,独孤岙连忙作出了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朝我叩首,“太子妃娘娘深明大义说的极是,都是一场误会,下官这就给太子妃娘娘赔礼。”
说着话,他又朝我磕了两个响头,我则很是无语的朝他斜睨了一眼,说句心里话若非顾忌殷临浠,我真是恨不得将这老狐狸吊起来毒打一顿的,要知道从小到大,这货可是第一个敢伸手打我的人!
殷临浠瞧向我嘴角的淤痕,目中带着深深的登向我确认道,“真的没事?”
“真的!”为了让他不再追究,我点点头。
殷临浠这才将手里的剑丢在了独孤岙面前,冷冷道,“独孤岙,这回暂且饶你一命,不过若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了你对太子妃不轨,那便没有商量的份,你只有死路一条!”
独孤岙听完这席话连忙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无比虔诚的样子朝殷临浠又磕了个头,“那是自然,这次是误会,下官就算是有十条狗命也断然不敢对太子妃娘娘不敬啊!”
说罢,殷临浠也懒得再与他废话了,只是从牙缝里吐出了一个“滚”字,独孤岙就立马捂住了受伤的后背,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退了出去。
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和殷临浠都不知道,在独孤岙背对着我们的那一张脸上是如何的狞恶与毒辣!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的?”
待独孤岙和其他一干人走后,我坐到桌案边笑笑的望着他,却不想殷临浠突然拉住了我的手,又从怀里取出了一小罐药酒。
“你这女人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人家打你就这么干挨着,平时用来对付我的那股子劲儿呢?”
殷临浠拔出药酒的木塞,一股子刺鼻的味道迎面扑来,我不由皱了皱眉头,然后看着殷临浠将那刺鼻的药酒倒在手心抹上了我淤青的手腕,一股清凉的触感顿时让我瑟缩了一下。
“别乱动!”殷临浠微叱一声,又将我的手抓回了手心,然后就着药酒慢慢搓揉了起来。
我看着此时那双低垂的眼眸,眼睫纤长不自觉微颤的样子,心里开始暗暗揣测起了他的心思。
殷临浠这...莫非是在生气?
为了确认,我本着一张厚脸皮凑近了他,讪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殷临浠淡淡的说着,连眼皮都懒得抬,只是搓着我手的力道突然变大了些,痛的我立马龇牙咧嘴了起来。
跟着心里当即便确认了,这祖宗是在生气呢,可他生什么气呢?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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