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低眼看了看他紧紧握住我的手,像是心里隐藏着什么情绪却强忍住不爆发的样子。
可当我抬起眼皮时,殷临浠又已经恢复了平时的神情,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其实我是很想问他的,这怪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殷临浠的老爹看起来也是慈眉善目的,怎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呢?
还有那个男童,分明就不是自愿跟着怪人走的,倒像是被人勾了魂...
想到这,我的脑海才蓦然记起了一件事情,而刚刚我只顾着害怕倒是没想起来,这却是件极为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搞不好还得关乎鲜虞的国祚。
真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若是说了,暂且不提他信不信,就污蔑他父皇这一项重罪,我这条小命死个十回八回的不成问题,可若是不说,鲜虞以后怕是没有安生日子。
于是,一直踌躇到回去太子府的马车上我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殷临浠,我曾听我父皇说过一件事,呃...不过也只是听说的,当不当的了真还犹未可知的。”
“什么?”
我见他倚靠着马车半睁开眸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涅,不禁坐了过去摇摇他的手臂,继续道,“我父皇说,在西南边有一个部落,名为滇族...那里的人们信奉着一个叫巫教的组织,听说那巫教里的人都以天神下凡自居,且个个追寻长生不老之道,而若是要修行他们口里的长生不老,必要收了他人的魂魄,收的越多越好,再注入青铜鼎里面练就长生丹药,服下可延寿千年,你说...”
说罢,我欲言又止的打量了殷临浠一眼,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只见他方才恢复了平静的脸上渐渐又浮现出一抹凝重,连忙将我拉进怀里,顺势捂住了我的嘴,小声怒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还没出宫门呢!就敢胡说八道!”
见他这样子,我也不好再接着说下去,只是掰开了他捂住我的手,白了一眼,“得,好心没好报,我不说不就是了!”
至于殷临浠的老爹是不是沾上了这种邪术,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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