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那个叔叔是坏人,童童可以帮助警察抓到他。”
童童的话更让依云心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纪寒问道:“你是拿童童当诱饵,钓出林纪风对不对?”
纪寒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低声说了个是。依云便用尽浑身力气,狠狠地打了林纪寒一巴掌。
依云看着他,哽咽地说:“虎毒尚不食子,林纪寒,童童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她嘶哑地吼着,泪落如雨:“你可以恨我,可以恨骆家,可是凭什么这样对童童,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纪寒木然地任凭依云咒骂,一声不吭。他自知理亏,因为实在没想到林纪风能丧心病狂成这样,竟然敢下手。如果今天受伤的不是小疯子而是童童,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站在这里。
“把童童还给我,我要带他离开。”依云止住泪,昂着头,竭力说。
纪寒虽然知道自己再没有立场争论什么,但却仍忍不住说:“他也是我的儿子,你没权力。”
“林纪寒,无论我是骆云清还是水依云,你我之间都没夫妻关系,孩子也是我们离婚后生的,虽然在生物学上你是他父亲,可是在法律上你什么都不是。”
纪寒被依云的话激怒,她可以骂他,打他,可就是不能否认他是童童爸爸的身份。
“法律上我也是他父亲!”他压抑地咆哮。“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别想夺走我的儿子。”悲伤如同潮水般涌来,林纪寒觉得自己都快支撑不下去了,他不知道他和依云之间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一周前,他们还那么幸福地在海边畅想未来,或许这就叫命运无常吧。
眼前这个憔悴到不行的女人,她甚至还穿着医院里的病号服,她那么苍白,那么瘦削,他心疼到无法呼吸,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似乎只要一说话,压抑在心中的那些泪水,便会夺眶而出。
依云看着纪寒通红的双眸,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看他沉淀在眼底的关心和爱,竟再也忍不住伏在童童身上失声痛苦。难道他们非要这样互相折磨吗?
“妈咪你不哭”童童也跟着哭起来,“你一哭,我就想哭。”
“爸爸,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爸爸你不是说很想妈咪吗?怎么一上来就凶她?”童童很不解,妈咪和爸爸明明那么喜欢彼此,为什么一见面就像仇人。
纪寒强颜欢笑,沉声说:“因为爸爸是坏人。”
“爸爸不是坏人不是坏人。”童童否认。就在这一家三口沉浸在悲伤中时,小疯子的抢救结束了。
“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纪寒走了过去。
“病人子弹已经取出来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子弹严重顺坏了病人的呼吸系统,以后可能要靠体外呼吸器维持。”
“你是说,她这辈子都不能跟正常人一样了是吗?”纪寒问。
医生点点头,“而且而且她不会活过三年。”
一家三口如遭雷击般呆住,尤其是林纪寒,虽然小疯子口口声声叫他姐夫,虽然他一次都没应过,可是在心里,他却是把她当妹妹看的。这一次,他为了报复林纪风却让无辜的她遭此横祸,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依云怔怔地看着医生,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那个女孩替童童挡过一劫,以后就算做牛做马她都要报答她。
林纪寒则更是愧疚,这件事完全可以避免的,如果当时他早点出来阻止的话。事到如今,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小疯子。
“我想看看她。”依云跟医生说。
医生沉吟片刻道:“病人目前情况还不适合探视,再过几天吧。”
纪寒无声地坐回椅子,一脸呆滞。依云跟他也无话好说。两人沉默好久,她才缓缓开口:“林先生,关于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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