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但是因为遇不到,因为得不到,你便不再正常的生活下去了吗?显然不能。”
“……”
“这里我要到‘随遇而安’四字赠于你。老生常谈,意简道明,却是再受用也没有了的。”
“你倒是豁达!”
“不豁达又当如何呢?除非你真的有能力改变现状。”
“改变现状啊”董思阮不自主的重复了一遍,继而青涩一笑,道,“如今想来,还是我太过天真了些,这世间原就没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是无故而来的。有所图,总是人之常情。”
“你明白就好了!”
明白。她又怎会不明白?
无论是姬无双还是云砚,自穿越而来,她也算得满心的防备了。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真的理智应对是另一回事。终究她是个女人,是个感性动物,希望也渴望被爱。即便初见的姬无双那样穷凶极恶,可是那些日子的相处,那些日子的了解,她化解了那些对他的误解,看到了那些存在他身上令她憧憬的美好;他对自己没有感情吗?真的一丝都没有吗?
而云砚,他给了自己更多的假想吧?几乎没有任何污点,他的满满情意,即便再多的警戒、暗示,她毕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心中有情,必会为之打动。
她知道,也明白,在这个危险重重的时代,许多事情都不会如表象之上一般单纯简单,可是
董思阮不自觉的的又笑了笑。只道:“也好!这样也好!知道他们有所图,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却一直忧心着要好!”
霓采的没错。不怕被利用,不怕旁人对自己有所图,只怕自己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作为“董思阮”失去利用价值,也许她真的就没办法再生存下来了,保证自己的利用价值很重要。
或许,她该感谢董念音,可以叫她以后过的更加明白。
霓采一旁品茗,不看她,听到她那一言也没有搭话。
好一阵子,才听到董思阮一扫之前的消沉,再次开了口道:“公子这回可带了银两还我?”
霓采看了看她,摇头道:“仍旧没有!”
“公子此等信誉,可不好!”
霓采瞧着这话的董思阮,已然恢复了自己之前见过的模样。笑了笑,回复道:“最近在下手头上实在不宽裕,真不是有意拖欠的!”
“你这般,我便能这般信了吗?”
“姐当然该信我!”霓采如是着,又道,“今日此来,在下并不非是要延期还姐钱。”
“意思,也就是你有主意要用别的来还债?”
“姐明鉴!正是如此!”
“那,你是知道我的,普通东西可入不得我的眼!”董思阮玩笑道。
“这个自然!”霓采道,“今个儿,我想邀姐同我一道去茶馆子听书。”
“听书?”这个董思阮是真没想到,“你倒是别出心裁!可你怎知我对此会有兴趣?还是去那等污秽的地方?我虽还没见识过真正书的茶馆子,但单是想上一想,便可知道那是个鱼龙混杂,非寻常妇孺可去得的地方。”
“倒也没你口中的那等不堪。茶馆子里的闻客大半是听故事去的,闹事的倒也不多见。其中恩客,男子居多,却也不乏妇女、幼童。而且,我又哪曾过会带着你去扎堆子?”
“那你是有后门,还是有雅间?”
霓采笑笑道:“都有!”
“都有?”董思阮狐疑的瞧了瞧,脑子跟着动了动,眼睛跟着一亮,道,“你是会写书的书生,该不会还写话本子?而那今天的书就是出自你手?”
“姐真乃霓采知己是焉!”
“还真是呢?”董思阮颜上见喜,道,“那我可得听听去!什么时候的?”
霓采抬眼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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