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市,一栋装饰极为豪华的别墅中。
余东流正看着手中的一张地图,微微皱眉,不时的用手中的笔,在地图上写写画画。
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身着一身白色的练功袍。
“余爷,人来了。”
一个身着西装的干瘦中年人,走到余东流的身旁,附在他耳旁,轻轻的说了一句。
“嗯。”
余东流点了点头,接着开口道:
“让他进来吧。”
“是。”
中年人极为恭敬的应了一声,走了下去。
不多时,齐阳跟着中年人,走了进来。
余东流给了中年人一个眼神,让他退下,方才对着齐阳,开口道:
“你叫齐阳,对吧?”
“嗯,余叔叔,你找我?”
齐阳神色淡然自若,轻轻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一路走来,别墅里戒备森严,每一个人的神态和表情,都极为的专注,训练有素,不愧为江东顶级的大佬,比之唐泰的手下,不知远胜多少。
“你看看我手下的这盘棋,如何?”
余东流看齐阳的反应,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抹赞赏,淡淡的开口道。
尽管这是他临时暂居的地方的,但是沿途的部署,足以让平乘,望而生寒。
这一刻的他,全然没有之前在晚会的和煦,整个人都隐隐透着一股锋芒!
此时的他,是名震整个江东的大佬,玉老虎,余东流!
“死局。”
齐阳仅仅看了一眼,便看出了这盘棋,白棋已然被逼到了绝地,他淡淡的开口,丝毫没有受到余东流的影响。
“是啊,死局!”
“在我看来,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是一个局,过不去就是死局,沦落为白棋一般,生死皆在黑棋之手,这种滋味,简直噬心!”
余东流颇为感慨的说了一句。
“我命我执。”
齐阳淡淡的开口道。
“好!好一个我命我执!”
余东流听了齐阳的话,突然笑了起来,眼中再次闪过一抹赞赏。
他看着齐阳,突然话语转冷,目光发冷的看着齐阳,接着道:
“但是,在白棋的眼中,黑棋是它的大敌,但是它有何尝知道,在棋局之外还有对弈者!放眼整个世界,它也仅仅是众多棋子中的一枚。”
“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余东流看着齐阳,目光森然。
“棋子自然不知,但如果,它能大到所有东西都装不下,它自然能看见。”
齐阳神色淡然,看着余东流,轻笑道。
“哼!你真不明白?”
余东流冷哼了一声,看着齐阳,冷冷的道:
“你就是那颗棋子!你别以为,你在凉州市靠着宋家,站在凉州市青年才俊的顶端,但是你可知道,你在整个华国而言,仅仅是一脸子!比你优秀的人,不知凡几!”
“余先生,到底想说什么?”
齐阳虽然神色依然淡然,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转冷。
“你离开盼盼吧。”
余东流脸色已然沉了下来,神色不怒自威,话语中满是不容置疑。
“哦?”
齐阳淡然一笑,淡淡的道:
“为何?”
“我知道你很优秀,几乎可以说是全能之才,不仅学习好,身手也不差!更是和宋家有着不浅的交情。”
余东流看着齐阳,目光极冷,接着道:
“我命我执,说的容易,但是你可知,这个世界远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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