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然大乱,若是赵吟风是真心,那么等他放弃兵权,闲置在后宫亦是一样,主公,为了大局!
朱炜离和韩枔的话似乎在耳边回响,凌清羽被动的被他带了僵硬的手将那大红嫁衣穿上,发上插上了一只簪子,头上被盖上了红盖头,然后被他拉着,跪在了喜堂前。
夜魄拉了把脸色不虞的夜霈,往后退了两步,眼睛扫了一眼那男人脚下一点点将那红色地毯渗透的鲜血,看着他动作僵硬,每动一下,眼角就不觉抽动一下,那是强压着痛楚的表现,他身上的伤,很重!
盖着红盖头的凌清羽被对面男人强势引诱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她没有看见夜雨赵威和旁边几个亲兵通红双眼里无声泪流,没有看见那男人每做一个动作,身下的血渍就扩大一片,没有看见夜魄和夜霈悄然无声,咬紧了唇,退避到了一边。
“礼成!”赵威带着颤声的喊声未落,赵吟风已经抱起了凌清羽,一边往后面的里间走去,一边大声笑道:“小的们,离远一些,别打搅了老子的洞房花烛!”
夜魄带头,几人鱼贯而出,退出了一段距离,夜雨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低声哭了起来。
“赵吟风,别闹了!”被丢在了木板床上,红盖头还未揭,男人炙热的吻就压了下来,让凌清羽回过神般的从嘴角溢出一句,然后推诿着他的前胸道:“战事还未完呢!”
手掌心一片湿润,脑中那违和感开始爆表,一把将男人压在了身下,将那碍事的红盖头丢在一边,凌清羽撕开了男人的衣服。
“宝贝,别这么猴急嘛,人家也是会害羞的。”苍白的脸上带着欢喜的绯红,赵吟风眼波一转,轻笑道。
古铜色的身体上插着几十支还留着箭杆在外面的断箭,血流汇集成了一片将他身体都染红,那衣裳更是已经湿透,将身下木床上的锦被都染成鲜红。
手指颤抖着拂过那些箭杆,眼圈通红的凌清羽猛然起身,却被赵吟风用力一拉,拉进自己怀中后,轻笑着道:“宝贝,咱们洞房花烛,你想去那?”
“叫夜魄去喊石方过来!这样的伤都不处理!你想死嘛?赵吟风!你是想找死嘛?”一边想挣开他的手臂,凌清羽叫道。
用力禁锢住她,将一个圆形令牌放进了她手心里,赵吟风笑得很是开心般道:“是啊,我不是跟你说了,赵家军的兵符,和我赵吟风的命,一起作为聘礼送给你。”
凌清羽愕然停住了动作,望着他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人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
将她手并拢成拳,让那块兵符握紧在她的手里,赵吟风手指划上了她的面容,眉头,眼角,鼻梁,嘴唇,无限眷恋,指腹划过的地方留下的都是缱绻深情。
“清羽,我活着,就始终会是他们的借口和旗帜,一次两次的,你就算信得过我,次数一多,这种信任也会消失殆尽,而我,清羽,我无法保证真的能一生都忍受住那种****,在你厌倦我后,在你不再需要我后,清羽,与其等到那一天,还不如,现在就让我死在你手上。”从她腰间摸出了那把短剑,看着这次没有将自己电翻的短剑,赵吟风脸上带了得意般的笑意,道:“你看,你的燕三也认可我说的话。”
用力的挥了下头,凌清羽道:“胡说!胡说八道!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只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我去找石方!”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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