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蛋都笼罩了进去,带了一种禁忌般的美,笼子上面延伸出来两条链条,一条连接着腰间所系,一条……,文烈将男人翻了个身,见那链条带着一个皮扣将他的菊花紧紧扣住,然后和腰间的那条链条系在了一起。
这种东西!文烈脑袋如同炸开了烟花一般,下腹更加炙热起来,伸手便去解那链条,可是那链条上环环相扣,紧紧的将前后都束缚起来,后面更是紧得连那皮扣拉起来一丝都不成。
文烈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满头大汗的折腾着那条特制的贞操带,苏姆下巴已经被云水天卸了下来,连咬牙都做不到,更别提咬舌,心里怒火羞愧耻辱交织在一起,唯一的庆幸就是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向凌清羽求来的这个贞操带总算是起了作用,要让他被别人侵犯,那是就算死都洗脱不了的耻辱。
主人,苏姆怕是回不了你身边了……
折腾半晌都没有找到解开那链条的方法,而自己下身已经如同快要爆裂一般,文烈看着男人那轻蔑藐视的眼神,猛的将他拖下了床,就这么一路拖着他那****的身体拖到了后院里的刑房里。
皮肤摩擦在地板上划出了道道痕迹,那些宅院里跑动着的下人低垂却带着贪婪猥亵的目光让苏姆心里又怒又愧,很是后悔为何不在那鞭子缠上自己腰时就自刎,那样,至少不会受到这样的羞辱。
将苏姆丢在刑房中间那天窗透下来的光圈里,文烈抬起了他的下巴,然后的猛的一下合拢上去,同时将一个嘴嚼给他套上,让他无法咬舌,然后道:“好了,说吧,怎么解开这个?”
苏姆轻蔑一笑,然后摇头。
“解不开?”文烈拨弄了下他那粉红色的东西,阴笑道:“解不开,你怎么服侍你那主人?”
见苏姆只是带着冷笑看着自己不说话,文烈将他双手扣上了锁链,然后用力一拉,将他双手上拉的吊在了刑架上,摸着他菊花上的皮扣,阴森森的笑道:“难道说,你每次要解决的时候,都要你主人来帮你嘛?说说看,你主人是怎么玩弄你的?那个女人,能让你舒服吗?还是说,你其实是属于何离或者孟苏的?为何连这里都要堵住?是因为平常被玩得太多了?来,说吧,怎么解开?我一定会比他们都做得好,会让你很舒服的。”
他的手摸在皮肤上,像蛇一样的阴凉滑腻,让苏姆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苏姆长吸一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一言不答。
文烈的手顺着他那白皙滑嫩的皮肤抚摸着,见自己无论怎么****,他都是闭眼不答,阴阴一笑,道:“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那我便让你享受享受另外一种快乐。”
带着倒刺的皮鞭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然后狠狠的抽落在了那健美的身躯上,一道血红在那白玉般的皮肤上绽放,血花飞溅,如同点点梅花开在白雪之中一般,让文烈的眼一下就鲜红起来,然后拉过一个娈童,一个挺身就顶了进去。
看着一鞭又一鞭的在那完美的身躯上绽放出一道道的血口,口中带了口嚼,那男人连咬牙都做不到,却拼命压抑住自己的痛呼,那坚韧的模样实在让他疯狂,在那鞭子的厉啸声中,文烈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让身下的娈童眼泪飞溅,大声的叫了出来。
当岩浆爆发出来后,文烈喘息了几下,然后推开已经昏过去的娈童,走到那身上已经绽放出几十道血口鲜血流了满身的男人身边,挑起了他的下巴,舔了舔嘴唇,问道:“如何,可以说了吧?怎么解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