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重伤,那么他手下那些人就会有人不服,你说的对,这事你去安排,高官厚禄,不怕他们不动心。”柴瑾仲笑道,一口饮干杯中美酒,柴瑾仲又踌躇满志的道:“还有,给那赵铭亮去信,他若是能将柴静超拿下,朕就赦免他以前的不敬之罪。”
“是!”
七月的兴州,没有别的地方那样的高热,那一片湖泊更是波光粼粼,清风徐徐。
湖边搭建了一个宽大的简易木屋,下面镂空了半米左右,以减少地面的湿气。
凌清羽将宝宝从自己腿上抱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看着何离问道:“你在算计着什么?”
比起房间里的其他两人,这人的伤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皮肉伤而已,做出这种要死的姿态,一定是有阴谋。
“等一个月就知道了。”何离微笑,然后抱过宝宝,哄道:“叫爹,叫爹就给你骑高高!”
“想得美!”阿兰一把抢过孩子,打了一下宝宝拼命往何离身上扑去的手道:“你个傻儿子,爹能乱认嘛?干爹!”
那场混乱之时,夜魄利用黑旗的分神杀了他,而那些爆炸的火蒺藜却是给当场的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好在康家那些人都是穿的重甲,虽然被炸得遍体鳞伤,还都保住了一条命,反而是被重压在下面的影十三和孟苏的伤最重,影十三那伤势本来就经不得压,孟苏则是为了不让上面那么多人超过千斤的重量将凌清羽压出个好歹来,用力撑住了身体,结果就是他的旧伤全部崩裂不说还裂开了好些骨头,腹部的伤更是直接崩开。
阿兰和石方鬼医三人赶到之时,那两人便只剩了一口气,就算后来救了回来,可是影十三的右肩已经不能再承力,等于右手废了一半,而且他的碎骨刺入肺部也留下后遗症,一身功夫只怕要打对折,而孟苏的伤要养好至少要几个月。
何离身上被砍了十几道口子,一身鲜血淋淋的被抬了回来,叶十一也是插了好几支箭身上开了多道口子,那些冲在最前面的将领,就没有一个不挂彩的,好在,都活着回来了。
党项人凶悍,虽然李元诚逃了,城内残余士兵的抵抗却很是顽强,党项当年夺下会州凉州等地之时,屠城三十余座,杀了边民上百万人,这次最先冲进去的杜鸣和孟苏部众大多都是在盐州会州银州等地招募,血海深仇,屠杀兴庆府之时便也没有手软,而知道凌清羽被刺杀,影十三和孟苏重伤的叶十一让罗刹军的大名再次传了出去,兴庆府被杀成了血海一般。
所以凌清羽选择回到了这个湖边营地,而没有去那个她都不敢看的兴庆府。
“主子,”叶十一带了一身的湿气走了进来,将头发对脑后一束,笑道:“晚上想吃啥?我去打只鹿回来可好?”
“年轻人就是好啊,恢复得真快。”何离咂咂两声,叹道。
凌清羽往门外探头看去,见几个夜嘻嘻哈哈的牵了马在外面,笑道:“想去玩就去吧,够吃就好,别打太多了。”
“他们哪有够吃的份啊!”阿兰笑道,外面几千号人呢,得打多少头鹿才够吃?
叶十一笑着出了门,和几个夜一起策马往贺兰山而去。
“这小子,居然耐得住性子?”低声嘀咕了一句,何离摸着下巴一脸沉思,齐廷岩和谷城在外面扫荡那些党项残余势力,杜鸣在收拾兴庆府,准备将这里和凉州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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