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的手都是一顿,燕三带了丝冷笑道:“一年发作一次,非男子阳精不可解,否则就是命丧黄泉。这次本来也不需要你们,只是她为了照顾你们而将体力用尽,方提前引发阴毒。她救你们两次性命,你们还她一次,并不算亏。”说完转身就走。
“中了如此有伤妇德的毒,她就不该活下来。”王煊之冷冷的道。
“她不活下来,你靠谁去救你?”燕三回头,眼睛里面带上了一丝红意,道:“何况,对我们来说,她是无价之宝,比自己性命都重要之人,妇德?!王大人,当家的说你算是一个能为民的好官,否则,你今日说这话,我燕三就能取了你性命!不信,你可以再说一次试试。”
燕三身上杀气全开,院子里的树叶无风而沙沙作响,站在院子门外的护卫们惊白了脸,却无力去抽刀。
见王煊之白了脸,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抽出一点的剑又被燕三手指一扣扣了回去,冷冷的笑了一声,扬长而去。
“你本不是那样想,为何要那样说?”看着王煊之抖着手将棋子捡起,程嘉叹道。
“她根本不认!我去问她,她只说我烧昏了头,做梦来着!”王煊之手指紧紧捏着一枚棋子,恨恨的道。
“那你就当成一场梦吧。”程嘉将棋子丢在棋盘上,道:“只是这次我们来江陵的一场梦。”
一场梦,只是一场梦而已。
站在城墙上,看着那马车趁着天微微亮悄悄的启程而去,程嘉的嘴角浮上了一丝苦笑。那女子定是趴在车上,事后他才知道他让她受了多少罪。
于江陵百姓而言,凌家的女当家是救命恩人,是菩萨一样的存在,对他程嘉而言,却只能是场梦,埋在心里,却如同那已经深刻在胸口上的伤痕一样,不会显现,却绝不会消失的梦。
从江陵往杭州而去,路过的都是灾区,有些地方水已经退了,有些还是一些水洼地带,活下来的人日子也不好过,疟疾,瘟疫的爆发,朝廷的救助迟迟不到引发的粮荒,如此种种,一路上的荒凉和惨状让人不忍目睹。
路上碰到许多流民,凌清羽听了燕三的话,老老实实的呆在车子里,不出去乱发善心,就是如此,也有好些小股流民来打他们的主意,意图抢劫。
血顺着刀尖滴落下去,在泥地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四下一片静默,这声音便越发的清晰起来。
“还有人要上来嘛?”金发的少年冷冷的道,蓝色的眼珠带着凛然的冷意在四下转了一圈,让那些拿着锄头木棍的流民不觉往后退了几步。
带头的汉子手里的柴刀也带了丝颤抖,本以为这马车就三人,赶车的还是个异族少年,他们一路也打劫了多家,人比他们多得多的都有,所以只以为又是头肥羊。
可是,只一个照面,他们冲上去那几个最强壮还是拿着刀的人就直接被这个少年斩杀了,一刀一个,毫不手软。
官道边的小山头上,站了两个人,身后跟着几十个穿着统一服饰的护卫。
“那个少年我喜欢,去弄来。”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文烈眼睛发亮的道。
“等等。”文熙止住了后面的护卫,道:“哥,这次出来你已经弄了好几个了。”
“那不一样,哪个都没这个好,瞧瞧那身段,那长相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