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
“嘭嘭嘭!”窗户被燕七敲了好几下,然后道:“当家的,快到了。”麻烦你们注意下前面驾车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嘛?看了看旁边将脸绷成一条直线的影九,燕七心里叹道,也不怕别人受不受得了这刺激。燕三啊,你说这些甜言蜜语也不怕折了燕三的招牌!看把人孩子吓的。
凌清羽坐起身,看着燕三带着委屈的模样摸着自己被咬破的嘴唇,不觉又笑出声,拂了拂自己凌乱的头发,让心安静下来,然后道:“燕三,我喜欢你,所以,不要轻言生死,可以吗?”
“好。”燕三点头。
凌清羽将头发重新理好,又将衣服也整理好,燕三倒了杯热茶给她,接过热茶,轻抿一口,凌清羽忽然觉得浑身都暖了起来,那是一种一直空虚没有着落的心终于安定下来的充实感,是了,我在这里,有人爱我,我也爱着人,这便足够了。
马车里安静下来,车外的喧哗声传来,凌清羽将车窗开了一条缝,那冬日温暖的阳光便照了一线进来,在凌清羽那带着微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亮色。
燕三隐在她背后,只觉心痛如绞,他向来就知道,她所求不过是心爱的人能相伴身边,不求你荣华富贵,不求你才华横溢,只求一心一意相伴不弃,可他偏偏做不到这个。
燕三手握得死紧,却在凌清羽一转头的时候,将手中茶壶放回到小炉子上,将被烫红的手放下。
到得挽雨园,凌清羽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在这个大周,自己的身份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谈嫁娶,既然如此,何必纠结如此呢。
挺直腰背走下马车的她依然是凌大当家,身后也一如往常的跟着贴身侍卫燕三。
挽雨园里气象一新,旁边站立伺候的人都低头垂目很是规矩。
凌清羽上次走的时候就说了,这院子很大,不用空着,于是郑喜蔡靖方和韩枔都各自在外院占了一块地方,只正堂是留出来议事的,而后院的几个院子也各自分割开来成为独立的小院,中间遍植各种花草树木以做区分。
于是丁冬他们也占据了自己的院子。
凌清羽自己的院子便只住了自己和燕三燕七三人,影四也被燕三安排到别的院子。
洗过澡后,凌清羽换了轻便衣服披了大氅,头发披散在脑后,和燕三燕七缓缓走向正堂。
刚刚下过雪,园子里一片冰雕玉琢,有一树老梅开了几枝花,飘过来些许幽香。
凌清羽停住了脚步,静静的望着那梅看了好一会,然后轻轻一笑,走了过去。犹记得那年也是大雪红梅,他们几个学古人红梅煮酒,畅谈前途理想,那么多年了,刚才却忽然想起了当年的心情。
如今她年华正好,为何不能再有那些抱负野心,叫这历史重写。
她的气变了,就在那一瞬间,燕三看了眼那红梅,见凌清羽的腰背挺得更直,头也抬得更正,不觉笑了,是啊,这样生机勃勃的才是凌大当家啊。
一年多的时间,这三个人真是做了很多事情啊!不算去年的,就今年这一年,净利润就一百二十万两,拥有的田庄加在一起面积已经达四千多顷,山林湖泊三千多顷,织坊五家,织机一共两千台,银楼金铺已经开了六家,香料铺子六家,绸缎庄四家,米行四家,书坊一个,染坊三个,酒坊一个,分别在杭州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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