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罪;既然已经再三约束,而士不听命,乃是为士之罪。执法官,于军法应当如何?”
执法回道:“当斩!”
孙武道:“士难尽诛,罪在队长,可将队长斩杀示众!”
什么,杀队长,你疯了吧?
那可是吴王宠爱的两个女人呀,这个孙武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众军士一听大惊失色,犹犹豫豫地不敢行动。
孙武二目圆睁,森然道:“怎么,你们想违抗军令吗?”
“不敢!”执法军士忙道。
“尽管听令,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孙武给军士吃了一颗定心丸。
见孙武发怒的样子不象是戏言,执法军士不敢违令,冲上前去。
很快二姬被绑了起来,不由分说推动了铁砧边。当看到不知斩过多少违抗军令者的冰冷刑具,二女这才意识到不妙,吓得花容失色,赶紧连声求饶。
“怎么回事?”远处,望云台上看孙武操演的阖闾大是愕然。
“好象是要处斩大王的二位美姬……”伯嚭眯起了眼睛。
阖闾心里咯噔一声,暗道那两个可是我的命啊,没有他们,恐怕三月不知肉味了。
“伯爱卿,赶快带上我的令符去救!就说寡人已经知道将军的用兵之能,但这二姬侍奉寡人起居甚合心意,没有了这二姬,寡人将食不甘味,请将军赦免他们!”
“是!”
伯嚭知道事态紧急,一阵风似的冲下望云台,眼见两位面色惨白的美人儿被按在了铁砧上,玉颈伸在砧外,执法军士举起明晃晃的大斧即将砍下,他急忙挥手,声嘶力竭地叫道:“刀下留人!”
大斧停在半空。
“伯大人,何意?”孙武冷声问道。
伯囍抹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将吴王旨意说了。
孙武道:“军中无戏言,臣已受命为将,将在军,君命不受,若是徇君命而释有罪,何以服众?”
“这……”伯嚭哑口无言。
孙武不理他,喝令左右:“速斩二姬!”
斧光一闪,一颗大好头颅滚落尘埃。与此同时,远处的阖闾“啊”了一声,几乎要痛晕过去……
枭首之后,孙武令军士将二姬的头颅悬于军前,二姬的脖子上还滴着鲜血,如花的丽容却栩栩如生,两队宫女一个个吓得双腿哆嗦。
此时的孙武在他们眼中就是恶魔化身,连看一眼孙武的胆量都没有,大气更不敢出一口,哪里敢有半分戏色?
孙武命队中最前排的二人为左右队长,再次申明军令,然后亲自击鼓,一鼓起立,二鼓旋行,三鼓合战,鸣金收军。
宫女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注意力无比集中,在鼓声中左右进退,回旋往来,踏在孙武事先画好的线上毫发不差,自始至终寂然无声。
演练了约莫半个时辰,孙武派执法军士禀报吴王:“兵已整齐,请大王观看,若是大王用兵时,这些将士纵使赴汤蹈火也不敢退避!”
这时的阖闾脸色铁青,可是话是自己说的,又不能在众臣面前显露出丝毫不悦,心里那个滋味,后悔加心痛,跳楼的心都有了……
阖闾痛惜二姬,之后将二女厚葬在横山,并建了一座祭祠,名为爱姬祠。
……
训练娘子军,斩杀二姬一事不胫而走,立刻引起了朝野上下极大的轰动。
一时间议论纷纷,褒贬不一,有人说孙武不枉情面,是不可多得的治军将才,也有人认为孙武不识时务。
伍子胥心里惴惴不安。
他期盼着吴王能重见孙武,可是却好象水皮上打了一棍子般悄无声息。
很长一段时间,阖闾并没有召见孙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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