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拿去喂了牲口,地里的山芋还没有来得及挖出来。
吴冕他老娘种了六畦山芋,已经等不及吴冕回来帮他一起挖了,他自己拿了个工具在那里慢悠悠地挖着。
冬天可就指望着这甜丝丝的山芋过冬了,煮个山芋粥,摊个山芋饼子烤个山芋,都是吴冕最爱吃的。
他这个做娘的心疼自家儿子在外面打拼,所以每年吴冕回来的时候都能够吃到许多他种的山芋,今年也不例外。
“喂!我们是来例行公事的,你莫怕,我们搜查完就走。”一个官兵的看到吴冕他老娘正在低头,专注地挖着土里的东西,想着好歹是进入了人家家里,还是要跟人家打声招呼的。
吴冕他老娘听到有人跟她说话,自然而然地抬起头来,看到是她从未见过的人,穿着整齐的铠甲,不免有些慌张。
可是对方看吴冕他老娘被吓得不轻,于是又仔细向吴冕他老娘解释了一番。
吴冕他老娘也不傻,听话还是听得懂的,听到对方只是来办公事,不会伤害她的,也只好呆呆的点了点头。
心里的第一反应还是想赶紧找到自己的儿子,不知道吴冕去哪里了,家中来了陌生人,她一个人她有些害怕,对了,还有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李极彩。
由于没有事先安排好,所以李极彩并没有被吴冕他老娘给藏起来, 她此时此刻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吴家的床上。
很自然的,官兵们发现了李极彩,其中一个人冲着外头喊了一声,外头的刚刚跟吴冕他老娘说话的,对着吴冕他老娘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吴冕他老娘丢下了锄头,乖乖地听从指令,从田地里走了过来。
双手都拘束的,拘谨的,不知道放在哪里。
“你屋里头的那个女子是谁?”当时李极彩正在睡觉,她很虚弱。
因为之前她被敲断了腿之后,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那个大夫开的药根本就不管用,只有一个光裸着的夹板夹在她的腿上,每天晚上李极彩都在疼痛当中入睡。
一来二去的,自身的精力全部都被消耗完了,由于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也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就连吃饭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所以李极彩很快的就消瘦下去,躺在床上几乎要废掉了。
所以当官兵闯进来的时候,李极彩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怎么可能会有官兵们过来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大山里面,那些官兵们是不可能找到这里来的。吴冕那么自信,他们翻山越岭才来到这里,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可是对方的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这不是幻觉。
突然,李极彩的眼泪就顺着眼眶滑落下来了,难道说她得救了吗?
李极彩“咿咿呀呀”了一阵,她饿得头都发昏,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胃里面直泛酸水,饿得头昏眼花,说不出话来。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礼节才没有听清楚,其中有个人走到了他的床边,然后伸手扒拉了一下她的脖子,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烧伤的疤之后很明显愣了愣,然后又走出去了,并没有说什么。
而屋外头的人正在盘问床上躺着的女子到底是谁,跟这家人有什么关系。
吴冕他老娘被这样的提问有些白愣住了,因为她儿子自始至终都没有跟他说过这个女子的身份,她也不知道其实她是什么来头,无论她怎么问吴冕,吴冕都没有告诉她,但是人都有避祸的心思,听到对方这样问吴冕他老娘颤颤的说:“那女子是儿媳妇儿,是个跛子。”
听到吴冕他老娘这样说,为首的官兵满皱了皱眉头,上面的大人只说他们要找的女子是脖子上有疤痕的,房里面躺着的那个女子,虽然脖子上有疤痕,但是是个跛子。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