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着皇城,不厌其烦地听着常子衿跟他说的话么?
他走近,双手垫在栏杆处,“外头有些吵闹。”
吵?就因为这个理由?某种情况下,那我岂不是更吵?“你不也说我吵。”
“我何时说过?”
“就那时临风县的小黑屋里,你还说我喋喋不休。”
他想了想,“你确定那不是你自己臆造出来的。”
我回想了下,似乎他真没说过这样的话。那我岂不是把我的心理话给暴露了!还在斟酌着怎么糊弄过去,他自然地拉我走进房内,“我肚子饿了,听暗香说飞来阁有许多奇思妙想的美食,你替我做几道。”
就好像工作回来的丈夫向妻子撒娇一般,没有任何不妥。
我自然是高兴,可如今已是家家户户熄灯睡觉的时辰,“我的好主人,现在很晚了。”
他松开我的手,坐到桌前,“你不乐意?”
问得如此随意,可我怎么总感觉这是面带笑容的威胁,我马上摇头:“我怎可能不乐意嘛。”
偷偷看他的表情,面色沉静,一脸坦荡。
这肯定是个借口,如今已经夜深,还找借口留在这,不是托词是啥。等会儿吃饱了就说‘太晚了,我就不走了’之类的,顺理成章留宿,飞来阁后阁只有我这一处可睡,顺理成章睡在一块儿。
睡在一块儿难免会有肌肤的碰撞接触,经过摩擦又会产生热,欲火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孤男寡女,**就演变为一夜风流了。
我是现代熏陶的女人,婚前性行为那是看得挺开的,只是韩真璟的战术实在蹩脚了点。
我不大认可地摇了摇头。
你站在这儿已经点头摇头很久,可是又想什么?
我回神,猛地摇头,“我没想什么乱七八糟,不堪入目的东西。”
此地无银三百两后便匆匆出了房,跑到楼下的厨房噼里啪啦捣鼓起来。
然后……
房内,两个人,一张桌,两碟菜,两双眼。
他扫了眼桌上陈列的两道黑白配,迟迟不动筷子。
“这就是飞来阁的招牌菜?”问得甚是怀疑。
那道黑的菜是被我没控制好火候而灰飞烟灭的宫保鸡丁,那道白的菜是由于糊成一团见不到原型的藕粉猪蹄。
“主人,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是啊,我原本就不是厨子,我只负责出点子,任何亲自动手的活儿都不是我干的啊。
半晌,他终于道:“我到底看上你哪一点?”
有一种我要退货的感觉,我着急地凑上前,“我除了厨艺差点,其他还是很可取的。”
这商品坚决不能退!
“比如?”
我挺起胸膛,开始推销:“比如……比如……我……”
见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他微微抬手盖住额头,“罢了。”
为了掩饰尴尬,我转移话题,义正凛然,“主人,你不用再掩藏了。”
哼,就让我揭开你的假把戏,看你还怎么故作正经。
他不解,“掩藏什么?”
哟,都这时候了还藏得那么深,要不是我明察秋毫,还真被他这种正儿八经的模样欺骗了。
我一本正经说道:“你今晚来飞来阁的真正原因!”
说罢,你若真的隐忍不了,我还是会老实交给你的。我心都已经是你的了,身子固然也是你的。
他放下筷子,幽幽向我看来,见我如此大无畏,随之轻笑:“果然瞒不住你。”
他居然笑了,天啊,冰箱竟然笑了,似三月春风吹,百花齐齐绽放,似朝阳初露,叶尖上的露水清澈干净,果然是因为春天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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